后,两个人之间就再也没有过房事,每晚大哥哥搂着她醒觉的时候,她都能感受到大哥哥在忍着,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虽然活了两世,可是对房事上的事情,林攸宁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外面的天已经放黑了,林攸宁现在又是个身子重的,多数时候都是躺着,可是临近生产,却是要多走才是,林攸宁却有些力不从心。
顾宜风看着放到床上便沉沉睡过去的小脸颊,脸上的笑意才退下去,一直等人睡沉了,他才轻身的起身叫了海兰好好照顾,人出了东府。
侯府里的影水院里,董氏脸色没有血色,看到走进来的人,她扭开头看向窗外,屋里除了一盏昏黄的灯,并没有太多的灯光,外面又漆黑一片,跟本就看不到什么。
顾宜风进来之后,在离董氏远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你想见宁姐?有什么事想和她说?还是想做什么?直接和我说吧。”
董氏这才有了反应,她将视线收回来,看向阴暗里的顾宜风,因为他是坐在背光里,所以也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情,董氏其实不用看也能猜到顾宜风没有什么好脸色。
两个人夫妻多年,顾宜风与宁姐在一起时脸上的神情,是与她在一起时从来都没有过的,董氏现在一个人时总是能回忆起两个人刚成亲的样子,在问自己当时她为什么就把这个男人给推远了。
“你知道了一切是吗?那你想怎么做?又想怎么样对付董府?”董氏开了口。
从那个道士被送到院子里的那一刻,董氏就知道一切都完了,也都被扯开了,她一直在等着她的结局,可是顾宜风那边却是迟迟都没有动静,她不知道要怎么办,在那样的折磨中,她还是选择了见林攸宁。
董氏也知道很可笑,都这个时候了,她能想到的人竟然是林攸宁,甚至知道只要是问了林攸宁,林攸宁一定会告诉她怎么办。
结果林攸宁没有来,却是等来了顾宜风。
顾宜风没有开口,董氏却觉得有些发闷,“你到是说话啊,是杀是刮只要一句话就够了,你总这样让人活在惊吓中很舒服吗?顾宜风,我就和你说实话。对,宗哥不是你的孩子,可是我和你这么些年,肚子一直也没有动静,毛病跟本就不在我的身上,你都不进我的院子,一个月才来两次,我怎么能怀上儿子?后来你的心又落在了宁姐的身上,就是侯府这边都不回来,我若是不想办法,只怕有一天这侯府都是宁姐的。我能那样做都是你害的,所以你要恨也只能恨你自己,而不是我。”
“我知道你把道士送来就是想吓我,你只管吓我就是了,我不怕你,反正这事你也知道了,左右不过就是一死,还能怎么样?顾宜风,其实知道你知道事情真相的时候,我的心里很痛快,我觉得终于报复你了,就是死也值得了。”董氏说完这些,忍不住笑了起来,“今日过来的也好,我就把这些都说给你听,我原本还想着等宗哥继承了侯府的爵位,等你死的那天再告诉你,没有想到现在就扯破了,不过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