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势不两立!”
弥雅缩了缩脑袋,看着大发脾气的宫宛卿,弱弱道:“师父,大公主醒了,你要不要见去见她……”
宫宛卿一窒,烦躁的摆摆手:“不见,本座听见她就讨厌,以后不许在本座面前提起她!”
“是,师父……”弥雅吐吐舌头,师父发脾气的样子好可怕!
宫宛卿气了个半死,一个人坐在屋里生闷气。他本是绝顶的高手,如今武功全无,还要依赖徒儿的保护,心里的憋屈简直别提了。
若换成以前,他当即就会去追他们两个,可现在……唉……
宫宛卿狠狠的瞪了一眼欧阳禅房间的方向:若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哼!
忽地听见有敲门声,宫宛卿烦躁的喊道:“谁啊!”
弥雅的声音传来:“师父,是我。”
“进来吧。”宫宛卿深吸一口气。
弥雅进来,端着个药碗递给宫宛卿:“师父,喝药。”
又他妈喝药!宫宛卿一闻就知道,这药又是用欧阳禅心头血炼成了,顿时更加烦躁。
“师父,喝了吧……”弥雅弱弱的劝道:“不喝药你的武功不会恢复的。”
宫宛卿重重的叹气,无可奈何的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喝完才想起来,那欧阳禅不是捅了自己一刀,快死了,这心头血是哪来的?
“那个、大公主一醒就自己取血了。”弥雅挠挠头,不知该不该告诉师父,可还是说了:“大公主把伤口撕开了,又流了好多血。她、她还让我不要告诉师父,说这都是她咎由自取,是她欠师父的。”
“妈的,这女人不想活了是吧!?”宫宛卿烦躁的骂了一声,一阵风似的冲进欧阳禅的房间。
欧阳禅前胸的衣服敞开,衣襟又被血浸湿了,原本愈合一半的伤口,被她又拿匕首割开,取了心头的血。
欧阳禅压根没想到宫宛卿会进她房间,愣了一下。
宫宛卿看着她半身是血,顿时一阵头疼。反正这两人早就有夫妻之实,宫宛卿也不避讳看她的身子,直接冲进来,劈头盖脸就骂:“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不知道你失血过多差点死了?刚醒就放血,你看看你流了多少血?想死就回你南域皇宫死去,别死在这脏了月儿的千机阁!”
欧阳禅愣愣的看着他,她从来没见过宫宛卿这个样子,他从来都是冷冰冰的,跟她的话都说不了几句。
“把你那伤口弄弄干净!本座一时半会死不了,你这么取血要是死了,本座的武功怎么办!”宫宛卿烦躁的掀了个桌子,“你他妈要是死了,月儿知道了又不知道该怎么念我了,真他妈烦!”
欧阳禅整个人都蒙逼了,他这是在,关心她?
宫宛卿满心的烦躁无处发泄,在欧阳禅房间转了两圈,气鼓鼓的走了。
弥雅看着气成鼓风机的师父,吐了吐舌头。
“弥雅,你过来!”宫宛卿转悠了半天,又转回自己房间,弥雅乖乖的跟上去,“师父,有什么吩咐?”
“你,每天盯着那个女人,别让她又把自己给弄死了!”宫宛卿气的一拳狠狠砸在桌子上,却发现没了内力护体,拳头砸的生疼,心里的怒火更旺:“她、她救我的命不假,可她!唉,本座生平就没见过那么不知廉耻的女人!”
弥雅听的一脸懵逼:“师父,我瞧大公主挺端庄娴静的呀,她怎么不知廉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