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折磨她:“你这么喜欢和我欢好,我就成全你!”
疼痛与鲜血,交缠的身体,欧阳禅就像一只离开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宫宛卿始终沉默的像一块冷硬的石头,狠狠的折磨着这个给他带来屈辱的女人。
他折磨了她一天一夜,无情的穿上袍子,冷漠的将纸笔丢在欧阳禅身上:“把路线画出来。”
欧阳禅浑身青紫,胳膊疼的已经快动不了了,她勉强抬起胳膊,一笔一画极为艰难的在白纸上绘制一幅宏大的地图。
宫宛卿始终背对着她,一眼不肯多看她,所以他并不知道,当欧阳禅每画一笔,她体内那只黑色的蛊虫,就会狠狠啃食她的五脏六腑。
所有背叛鬼谷的门人,都会被蛊虫反噬,生不如死。
欧阳禅的地图画了一半,她经受不住蛊虫的反噬,吐了一口鲜血,她倔强的擦掉嘴角的血迹,一笔一笔固执的画。
她画的很慢,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宫宛卿听见身后一声极为虚弱的声音:“好了。”
宫宛卿转过身去,看见欧阳禅已经昏了过去,胸前一大片鲜血,手里拿着一幅地图。
宫宛卿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将那地图抽出来仔细观看,随口叫了大夫进来,只说了一句:“抬下去,别让她死了。你们立刻召唤弥雅少谷主回来。”便再不看欧阳禅一眼。
白发苍苍的老大夫叫了两个侍女将昏迷的欧阳禅抬了出去,回头看了看宫谷主无情的背影,摇了摇头,心里暗道一声:孽缘啊孽缘。
弥雅原本就在赶往南域国的路上,收到师父召唤后,立刻赶往落英谷,一夜之间奔袭百里,气喘吁吁的回到了落英谷。
“弥雅,月儿被鬼谷的人抓走了。”宫宛卿将欧阳禅画的地图摊开。
弥雅一看,这地图上所绘制的地方,隐藏在南域国层层崇山峻岭之间,若是没有地图去找,恐怕找一辈子都找不到。
“师父,我路上已经通知了天极宫主银雪,玉家,烈将军。”弥雅坐下喝了口水,道:“此时新月王朝内乱,烈将军坐镇蓝月城无法脱身。拜月教的左护法带领拜月教众在北漠草原各处保护水源。玉琅睿哥哥领兵二十万坐镇四方城。”
宫宛卿点点头,此乃非常时期,无论是烈如风还是拜月教左护法或者是玉琅睿,都不能轻易离开,否则会引发四国大陆动乱。这绝对是苏泠月不愿意看到的事。
“有落英谷和天极宫就足够营救月儿了。”宫宛卿皱眉看了看地图,道:“月儿的师父拜月祭司呢?他好徒弟出事,当师父的不能袖手旁观吧?还有纳兰澈雪那厮,怎么不见踪影,他不是去蓝月城找月儿了吗?”
弥雅皱了皱脸,小心翼翼的看着师父神色。
宫宛卿倾心苏泠月,弥雅一直很清楚,可师父如果知道了真相,会不会受不了刺激……
宫宛卿见弥雅一幅吞吞吐吐的样子,不悦皱眉:“有什么话就直说。”
弥雅挠挠头,想了想反正师父早晚都要知道,索性现在告诉师父拉倒。
“师父啊,您听了别激动啊……”弥雅拉着宫宛卿坐下,斟酌着措辞道:“那个,澈雪哥哥的父亲病重,他回家乡去了……”
宫宛卿皱眉,一拍桌子:“哼,要他何用!拜月大祭司呢,他不打算出手?”
弥雅挠挠头:“拜月大祭司就是……澈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