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独虎信,不得在圣驾面前放肆,君前岂有你平坐的道理!”
金世宗还没开口,身后的宦官老太监就厉声喝道。
我一脸茫然道:“怎么就放肆了?不是皇上赐座的吗?”
金世宗大方一笑,朝老太监摆摆手道:“休得多言,不就是个座位嘛,将军爱坐哪就坐哪,来,爱卿,到我这金座上同坐。”
我心中暗笑,这是在疯狂试探啊,我虽然有作死之心,但也不至于如此愚蠢吧!
“谢陛下,算了吧,那金座只能您坐,别人坐,都会出大事!”我一笑道:“仆散保国不也有把金座?最后临死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呢!”
金世宗纵然极力故作宽容大度,听了此言不免也有些扎耳,脸色瞬间不悦起来。
“将军可知刚才那人是谁?”
我点点头道:“听说了,是燕山奚族首领的使者。”
“是啊,如今这小小的奚族竟然也敢上表,朝我讨要封号,册封土地了!”金世宗看着我道:“就这个使者,在朕的面前,竟然见而不跪,坐而不端,言而不恭,见到我的斗虫,竟然还敢声称他们奚族的黑刺花甲虫乃是第一虫,更是夸下海口,要赢我一局,为他们的首领讨个公主的下嫁婚约。”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这是再说这个使者吗?这分明是在说我啊!
“该死,这等无知之辈,陛下不必在意,杀了也就杀了!”我轻描淡写继续装傻道。
“是啊,草芥之命,不足为惜。”金世宗忽然话锋一转,朝我道:“独虎将军,上次朕和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什么事?”
“南下的事!”金世宗脱口道:“我族弟辽东王完颜硕已经进京了,你带兵南下,京城布防就交给他吧!”
我丝毫没有犹豫,正色道:“陛下,大金保国之策,绝非南侵,恕难从命。”
金世宗面色越加难看,冷声道:“将军可知,违抗君令的下场。”
“知道!”我一笑,努努嘴,指着水面道:“刚才陛下不是给我杀之鸡了嘛,纵然不是猴子,我也看得很清楚。君权神授,忤逆您,那就是杀身之祸。”
“将军既知,为何还如此有胆量当面忤逆于我?”金世宗冷声道:“现在有传言,将军乃是汉人。”
我冷淡一笑,站了起来。
金世宗下意识身子朝后一闪,目光森然地看着我。一时间,躲在暗处的秀逸使者跑出来七八位,个个凶神恶煞。
君前挎刀,金世宗面露紧张,倒也正常!
我一笑,随手将弯刀和怀中的帅印拿了出来,放在了案上,正色道:“陛下在意的不是我是不是汉人,而在意的是这把刀和这方印在谁的手里吧!现在,我全都还给你。但是,该说的话,我还是得说!大金国立国之基是什么?草原骑射和猛安谋克制,换句话说,离开这土地,我们什么都不是。陛下可以细想,南侵大宋到底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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