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烧了?”我一惊,忙问道:“那牛奋呢?人没事吧?”
岳敖道:“还好,在东郊拼杀的时候,碰见了一个白衣隐士,深谙医术,助了他们一臂之力。”
“白衣隐士?莫非是十九?”我脱口而出。
岳敖摇头道:“那人没说,不过据说十分了得,而且肩上扛着一只黑鸟,那黑鸟不仅会说话,还能用嘴巴封人血脉呢!”
我长出一口气,没错了,这一定是十九,还有我那个倒霉的七十九师兄。十九下山了?为什么没听他说起呢?
“牛掌柜现在住在木帮的地盘,他让我在西山小院等你,知道你会去那找他。他还让我告诉你,这次杀婴案的方式有点特别,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的,让你择日过去找他。但是他肯定,对方有了新人手,而且很可能是妖修之类!”岳敖补充道。
我点点头,看来玄冥老道已经把棋盘放大了,他已经将目光落在了我所有掌握的点上,他要搅得天翻地覆,搅得我我鸡犬不宁,搅得我顾不上和他相斗。
“成了,别的事先不说,哥三个今晚上和我去做一次临时演员!”我朝三个人说道。
岳敖一听,兴致勃勃笑道:“成啊,我最擅长演戏,什么戏?吻戏还是床戏?”
我脱口道:“你还真赶得巧了,床戏!”
是夜,云城第一医院里熄了最后一波路灯,这个云城白天人口最密集的地方此刻终于安静下来。
作为公立医院,也是司法合作医院,这里的临时停尸处是专门用来处理公共事故遗体的地方。此刻已经是凌晨了,空气中弥漫着八四消毒液的浓烈气息,暗淡的灯光下,大厅里整整齐齐摆放了十多具尸体,这就是这个大城市一天下来所有的无人认领死尸。
靠着南墙根有四具尸体,盖着白色的床单,前面的标识牌上写着“云城大桥”事故的字样。
人都说,溺死的鬼,最难缠,这不,细看之下,这床单似乎在微微颤动着……
难道说,诈尸了不成?
我的天,细听之下,尸体好像还在说话。
“卜爷,你二大爷,这就是你说的床戏?”其中一个床单下传来了一声低骂。
“这不是床戏吗?最考验演技的床戏!”
“嘿嘿,小小年纪,整天惦记这床戏,回去崔旗不抽死你!”
“嗡嘛呢呗咪吽,我说各位,这是敬尸的地方,我们躺在这,会不会受到地藏菩萨的惩罚啊!”
“惩罚个屁,佛还说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呢,你呢,见到好看的小姑娘,连忿怒宗都不修了,你有啥脸提菩萨啊……”
“谁说我不修了,我是……”
“行了,别说了,有人来了!”
麦当娜说:“给我一双高跟鞋,我能征服全世界。”
波多野结大姐问:“那要是在加一件护士套服呢?”
这不,门廊外,一个身穿着护士服的女人迈着轻巧的步子款款走来,大长腿,小细腰,高跟鞋,咚咚敲,她一边走着,一边四下观望着,那粉色的护士服十分引人瞩目,就差脖子上挂着听诊器了,否则,就可以装进你的e盘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