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沐强势归来!
这一个消息在南宫沐杨长英一行人进入上京城后以着风一般的速度瞬间散开。
在整个上京城内扩散,传播。
最后,传到三皇子府上。
三皇子凤长青正一脸温和的听着自己的幕僚回话,看到门口的人,他点点头,“进来说。”
“回主子,您之前派去侯着南宫公子的人,他们……”
“可是他们回来了?是不是南宫沐真的回来了?”南宫沐父子在凤氏皇族人的心里头影响太大,因此,一听说南宫沐回来,他想也不想的就派了人过去城门那里侯着,倒不是为了别的,三皇子最近势弱呀,想着哪怕和南宫沐搭上一个话,多少也能给自己涨涨身价不是,虽然吧,身为皇子,竟然要靠一个王府的人来提自己的地位、影响?
他是挺憋屈的。
可这就是现实!
更何况谁让他前段时间作了一桩错事,惹了父皇大怒?
要不是他现在被罚在府里禁足,他也不会这样吃相难看……
快速的把自己的情绪敛去,他抬眼看到门口的管家,心头微沉,“说,是不是南宫公子无遐?没关系,本皇子过段时间再去见他也一样……”这话说出来,已经是把他这个皇子的身份摆到了比南宫沐还要低上一层的地步,站在他身后的几个幕僚互相看了两眼,最后,都在彼此的眼神里看出了几分的不赞同——
不管如何,三皇子可是皇子。
怎么能和一个王爷的儿子摆这样低的姿态?
哪怕是一时的也不行啊。
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头,气势,那可没什么暂时不暂时的说法。
不然的话,为什么会有句话叫做一步退,步步退?
又有人云‘失了先机’一说?
现在三皇子说什么暂时低下去,可是以后,他在南宫公子面前就会永远有这么一回。
可惜,他们说了不听呀。
彼此又看了一眼,各自把头垂了下去:多说,会惹主子生气的。
门口,三皇子看着低垂下头的管家,脸子猛的沉下去。
“你是说,他把本皇子的人都丢到了大牢里?”
“回主子的话,是的……”而且,还是一路游街似的绑着押过去的呢,不过这话管家没敢说出口,自家主子这会儿已经很生气了,要是他再把这话一说,那就是火上浇油,别的人他不知道,自己肯定就得率先被这股子火给烧起来!
所以,管家聪明的把这话给咽了下去。
砰,三皇子一脚踹的书房门颤了几颤。
把早吓的往后退了好几步的管家,以及几个幕僚心尖尖都跟着跳了一下。
最后,其中一名幕僚在心里头叹了口气,“主子,现在事情已经这样,您还是得想个办法才是……”要知道现在的主子可还是奉了皇上口谕在府邸禁足的,禁足,自然就是什么都不能做,反省,检讨的,可要是主子派人去城门口迎南宫公子的事儿传到皇上耳中……
几个幕僚齐齐叹了口气。
怕是主子在圣上的心里头又要添上一项‘阴奉阳违’的罪名啊。
三皇子何偿不知道这些?
暴怒之下的他心里头也是惶恐的很,要不是还有着最后的一丝理智,估计他早把面前的这几个人给狠骂一顿了,看着被他几脚踹倒在地的书房的门,三皇子眼皮不抬一下,“把这里收拾好……”然后,他抬脚向着隔壁备用的小厅走过去,走了两步复又停下,“你们几个,跟我来。”
等再次进了房间,坐下来的三皇子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
“你们几个说说看,现下咱们该怎么办吧?”
他并没有掩饰自己的无措:都这个时侯了,他的三皇子府的确是落入了下风,可是这几个人却绝对不敢背叛他的。
他们是一荣皆荣,一损皆损的。
几个人也正如同三皇子所想,心里头焦急归焦急,可却还是得帮着三皇子尽心尽力的想办法,谋算。
之前他们也想了很几个的法子,可最后都又被否了。
现如今三皇子问他们?
几个人苦笑了一下,最后,其中一人低眉敛眉的站起身,“主子,依着属下等几个人来看,以静制动吧。”
最后,三皇子也只能是不甘心的同意了这个主意。
等到几个人都走后,一人坐在椅子上的三皇子眼底闪过一抹的戾气。
齐王府?
南宫沐?
你们都给我等着!
……
南宫沐带着杨长英并没有直接回齐王府。
他倒是想,可惜杨长英不同意。
一开始,杨长英是想着先在客栈住几天,看看情形的,可是南宫沐哪里会同意?
最后,两个人各自退了半步,如是,杨长英姐弟两人就住进了南宫沐名下的一桩院子。
位于西大街。
不算偏,但也不是什么大贵之地。
三进院的宅子,不算大,但对于寸金寸土的上京城来言,已经算是难得。
而且,杨长英只有姐弟两人,身边带着的下人又是一个巴掌数的过来,这样的院子在杨长英看来都是大的,所以,当南宫沐问她要不要再换一处住所,会不会小了些时,她直接翻了个白眼,把南宫沐丢到了一边儿,自己去后院逛去了,新的住所呀,虽然只是暂时的,但也是自己住在这里,得熟悉自己的住所呀。
南宫沐在后头摇摇头,也抬脚跟上去。
时间转的很快,转眼杨长英姐弟在这院子里住下已经是三天时间。
因为杨长英坚持要住在这里,南宫沐自然也是要住下的,他拉着杨长同,两个人就在第二进的院子住下。
头一进则被当成了下人们的住处。
本来,南宫沐说的是要陪着杨长英出去逛逛的,可第二天早上几个人还在吃早饭呢,宫里头就直接派了人过来,请南宫沐入宫,见加驾,南宫沐当时的脸色就黑了,很想对着宫里头的人说声没空,却被杨长英给用眼神制止。
她可不想当一个祸水。
待得宫里头的人走后,杨长英是好说歹说的,才把人给劝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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