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现了,这一次也不会例外的。
关昊扬刚行驶到十字路口,一辆如利箭的宾利欧陆如闪电一般从关昊扬的车前滑过去,紧接着,方向一转,一个九十度的转弯,车子就这么嚣张抵在了关昊扬的车头前间他开法再继续前行,横在了这十字路口中间。而关昊扬完全没要想到车子会这样开,他提速后又硬生生的踩下了刹车,因为惯性的原因,他整个人都生前一倾,秦语岑也是这样。这样的转变真的是让人措手不及,幸好还系了安全带。
因为这突发的事件,所以一时间这车来车往的十字路口就这么拥堵了起来。
车窗外,按喇叭的声音些起彼伏,刺耳得让人脑子发昏。
接着他撑了一把伞下了车,走向了那辆宾利欧陆,走近后才看到了那车牌号,整个人都像是被定住了一样,然后又缓缓地抬起眸子来看向挡风玻璃雨刷在晃动,把落下的雨水刷开,但依旧看不太清楚对方的模样,但他已经很肯定是霍靖棠!
他牙关一咬,觉得霍靖棠太嚣张霸道了!为了逼她停车,竟然把这个街口都堵得水泄不通!但是他们霍家人就有这个横的资本!
关昊扬的脸已经黑如暗夜了,他握着伞柄,极力隐忍着自己的颤抖,竟然不知道伞已经在手中倾斜,西装的肩头已经被雨水淋湿,晕开了水渍。
而霍靖棠却依旧安然地坐在车内,通过挡风玻璃,隔着雨幕和关昊扬的视线相接。
他就这么安静的坐着,也是气场强大。
棱角分明的五官英俊顶上,黑西装,白衬衫,这样简单的装扮也被他穿得相当有味道,感叹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的沉稳成熟的气息。而可怕的是他的眼神凌厉如刀锋,直透人心最深处。
因为雨势和红灯的原因,关昊扬的车并没有开太快,而霍靖棠却是开足了马力,直到追赶上了关昊扬,把他逼停。
秦语岑坐在车里也认出了那辆车是霍靖棠的。她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
霍靖棠却先她一步下了车,手中是一把黑色的大伞,但是雨水落下还是把他的黑色锃亮的鞋尖给溅上了水渍泥垢。他长身玉立,俊挺伟岸,让人第一时间便视线落在这个矜贵的男人身上。
关昊扬和霍靖棠就在雨中对视着,幽暗的眸底是簇簇的火焰。
一时间所有人都成了背景,只有他们两人用目光厮杀着彼此,已经开启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关昊扬看着他的车头和霍靖棠的车身亲密的抵在一起:“霍总还真是不心疼这点钱。这就是传说中的一怒为红颜吧,今天还是让关某长了见识。不过,你这醋劲也在太大了,毕竟我和岑岑以前是夫妻,我送她也是理所应当,霍总这就这么不相信我们的为人吗……”
关昊扬一个在在那里滔滔不绝,而霍靖棠根本无视于他,迈开自己的脚步,已经走到了关昊扬的车身边。
秦语岑从车子里钻出后,霍靖棠就把黑色的大雨伞往她的头顶一罩,遮蔽了漫天而落的雨水。
“我来迟了。让你受委屈了。”霍靖棠伸手揽着她的肩,让她往自己的怀里躲,把温暖给她,就怕她淋一滴水。
“你没事吧?”秦语岑第一便关心他,怕他刚才的鲁莽会伤到他自己。
他这样的霸气让她感动,可是却也让她忧心。这样大的动作,会不会带给他负面影响,会不会被那些恶意的媒体乱写乱报个什么以权欺人。那么她就又会害了他,霍家人本来就不接受她,如此一出,怕是少了不指责。
“只要你没事就行。”霍靖棠拥着她,带向自己的车子,“我们回去吧。”
被霍靖棠当成空气对待的关昊扬在看到霍靖棠和秦语岑秀恩爱,彼此眼中只有对方的深情,让他更是受到了刺激。这不是第一次看到他们无视旁的人恩爱,却每看一次,觉得胸口堵一次。他觉得怎么会有人这么高调的秀恩爱!
“霍总,我知道这点小钱你是看不上,可是你撞了我,又把这么多人给堵上了,总该给个说法。”关昊扬似乎就是想扫了霍靖棠的脸面,想让人知道他姓霍的的仗势欺人。
“对,你说对了,钱对我来说真不是个事儿。”霍靖棠终于回了他一句,免得他唱独角戏孤单,“想要说法,和我助理或者律师联系。”
“霍总,财大气粗也不是这样的欺负人的。”关昊扬的目光扫过还处于瘫痪的场面。
“关总,挣钱不就是用在这上面吗?”霍靖棠却微笑了起来,“你问问他们有什么要的赔偿,麻烦你统计一下,发给我助理,我时间宝贵。”
就在他人争论不休时,交警赶来了,先是看了一眼关昊扬,又看了一下霍靖棠,脸色真不好看,因为这是一个比一个大的人物。他什么都没问没说,便,打了几个电话,又来了交警帮忙,然后帮忙着疏散着交通。只在关昊扬和霍靖棠的车留在原地。
“霍先生,关先生,这事儿你们是私下解决吗?”交警建议着,本来这事就是烫手的,拿给他还真是头疼,不如他们两人去解决,免得两边为难。特别是霍家,他们的头儿都要给几分笑脸,他更是惹不起了。
期间,徐锐在接到霍靖棠的电话后赶来,霍靖棠便带着秦语岑准备离开。却起上前纠缠,徐锐伸手挡去了他的去路:“关总,这件事情霍总交给我全全处理,你有什么意见和我交流。我一定把你的意见转达给霍总。”
“你也配?”关昊扬冷眉一挑,目光却不甘地看着霍靖棠和秦语岑离去的背影。
“关总,我们霍总都走了,你也别这么恋恋不舍的。”徐锐也不气,还能开玩笑。
他的言外之意也提醒着关昊扬和霍靖棠面谈也是不配的。他气得是七窍生烟,却又无从发作。
只能看着霍靖棠替秦语岑打开了徐锐开来的那辆车的车门,他即便是淋湿了自己的衣服也要护着秦语岑不受一丝风雨。而他却早就被秦语岑隔离在这风雨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