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标志姓的人物,是严重打击敌人士气的标杆。杀了简单痛快,可以后谁会投降。周虎臣只能养着他们,但也不会重用,就是这些人是诈降,一百多人放在庞大的辅兵营中也不可能掀起什么波澜,周虎臣训练的士兵军纪森严,他们连趁机作乱的机会都不会有,恐怕还没动手就会被直接杀光。
太阳在西沉,千里镜中的贼军没有什么异动,今天看来是没有继续作战的可能了。
朝霞过后是黑夜,黑夜的平静后是旭曰东升。
周虎臣手下骑兵开始在两翼徘徊,大军的西侧是汾河,这是一道非常好的屏障,虽然河水已经结冰,但用大军通过冰面偷袭显然需要一定的时间,所以只要有斥候就会解决这问题。现在,周虎臣估计刘宗敏已经黔驴技穷,唯一的进攻方式应该只剩下两翼包抄了。
而事实说明,刘宗敏的确是这样做的,不但这样做,刘宗敏还做的中规中矩。
早饭后不久,刘宗敏军的左右两翼的包抄同时开始,他们完全舍弃了中路。周虎臣清清楚楚看到了这意料之中的变化,但周虎臣也没有别的有效办法,总不能让敌人就这样包抄到位,他只能和刘宗敏一样分兵,只是分的不远而已。拥有迫击炮作为支撑,两翼还有骑兵在掩护,留出的作战空间正好。
两路并进无外就是分散炮火的威力,刘宗敏做出的选择很正确,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大将,刘宗敏做的选择很正确。
大顺军慢慢推进,周虎臣的应对很简单,莫显成负责自己右路的防守,那个方向的压力应该小一些,因为有汾河,防守区域相对较小。而在自己的左翼,防御面积比较大,刘宗敏的主要突破口说不定就是这个方向。
视野中的刘宗敏的两路大军距离越来越近,很快就要进入射程,火炮已经做好准备。
就在这时候,左翼流寇队伍突然在中间分开,一支骑兵队伍竟然在刹那间冲了出来。刘宗敏人多势众,而且它也不缺乏骑兵,这些骑兵显然是一直隐藏在步卒队伍中间,士兵一直没有上马,他们在等待这一时刻。
“炮击开始~~骑兵准备!”周虎臣大喊了一声:
刘宗敏派出的骑兵很多,足足近万骑兵,显然是集中了大部分骑兵,要一次冲到近前来一次近距离搏杀。
大顺军骑兵对于火炮还是比较了解的,这些骑兵无一不是老兵,在他们的意识中,冲到近前,这些火炮自然就成了废铁。
刘宗敏的作战有一套,要不然也不会有今天的位置,计策和想法不错。但他根本就不知道,哪怕是距离再远,一旦有巨大的爆炸声,战马就会严重受惊。尤其是在这种近距离的无数爆炸,战马会因为不断的爆炸声而疯狂。
这不是失误,而是时代和认知的巨大差距。
当第一次炮击披头而下,弹丸发出一声声巨响,整整近万骑兵就这样彻底乱了。随着炮弹还在不停落下炸开,随之而来的就是所有的战马受惊、疯狂,战马已经无法无法控制......
在这次近乎玩笑的偷袭战之后,周虎臣对这次的获胜做了一个很标准的评价——战马其实是很胆小的动物,尤其是害怕爆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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