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狠拧了一把,直疼得她龇牙咧嘴,生生的挤出两滴眼泪:“我……我无处可去,并……并且,你……你昨晚跟我睡了一夜,我名节被毁,我……”
“噗……咳咳……”一口酒喷出,他差点给呛死,随之抬眸愤怒的瞪着她,危险的问:“什么叫……我跟你睡了一夜。”
这个女人,找死不成?
凤七邪给他一吓,“怕怕”的缩到墙角,离他最远的那一个角落:“你昨晚醉酒,对我做了些什么你不知道吗?”
其实她也不知道,她早晕了!
呃?他茫然,果然他也不知道。(知道还就奇怪了!切——)
“我与我心爱的男子缘定三生,非君不嫁,可我爹却不让我嫁与他,硬要把我嫁给另外一个人,活活把我与他拆散,我心碎欲死,连夜逃出来要去找他,哪知道却遇上了你,毁了我一生,呜呜……我真是……好命苦啊!”凤七邪提袖抹泪,“哭”的好不伤心,这故事编的……连她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怎么前世就没去当编剧?真是浪费了!
“我怎么毁你一生了?”莫须有的罪名,让他很不爽,昨夜明明是她赖上他的,如今竟然倒打一耙,女人可然无耻得厉害,当下他眉含寒星,冷声说道:“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你连滚也不必了!”
他会亲手送她上路,去幽冥之地。
“昨夜,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还紧抱着我不放,如今我清白已毁,你叫我怎么去找我心爱的男人?”她大眼含泪,好不悲切。
那酒鬼顿时大怒:“我昨夜可什么也没对你做。”
两人衣服都还好好的呢!别欺他没碰过女人,以为他没常识。
“怎么没有?”凤七邪不依的喊:“你压了我一夜,并且清晨还拿你的那个……顶着我,我娘说,这样会有孩子的,你这还算什么都没做?”
抱歉,她不是故意误人子弟,只是目前需要赖在他身边,回想起昨夜她与他身体相触的那一瞬间他的僵硬分析来看,这小子恐怕还是个处,她只得赌一把他的无知了!
是吗?
这样就会有孩子吗?
那酒鬼呆住,怎么从未听人说过?此时他好悔,除了渴酒外他怎么就没留意下别的什么?如今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话来反驳她,但还是不死心的道:“但是……”
“没有但是,难道你敢说今儿个早上,你那里没有过反应吗?没有顶着我吗?”凤七邪下了济猛药,就不信绕不死他。
“这……”他有些气急败坏的大口灌起酒来,回想起早晨趴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当一阵女儿香袭来,他的身体好像是起了某种陌生的冲动,陌生得他从未有过,是有顶着她,难道……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