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证明另一个人在场的都找不到,就算是真的找到凶手了,怎么指认呢?没有任何的证据,凶手做得这么干净,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杀人呢?
小王觉得,还是要写出一份,特别详细的尸检报告系才行。
于是小王回到了停尸间,将尸体重新,原原本本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
任何的细节,甚至是一跟头发都不能放过。
小王面对尸体的时候,可是可以很认真很仔细的,他对自己有信心。
晚饭时候,乔梵音看出来贝柯漠心不在焉:“是不是又在想案子啊?你不是说了,不会总是想着案子了吗,现在是不是想要食言了?”
贝柯漠耸耸肩:“我也就是偶尔想一下,并没有一直在想好吧。”
吃饭的时候,自己的思维比较活跃,如果不想一下还能想什么呢?
乔梵音无奈的给贝柯漠夹菜:“那你就只能这个时候想一下。”
贝柯漠点点头:“这是当然的,其他的时候我想要思考,也是做不到的。对了小音,你试过饿很久的那种感觉嘛吗?你觉得一个人的极限是多久?”
乔梵音撇了撇嘴:“人的极限是多久,这个并不是很重要。”
“因为那个人,最后是吃不了东西了,而不是不让吃东西不是吗?”
田野的食道被灼伤了,那样的伤痕可不是开玩笑的。
看到照片的时候,乔梵音就知道,这个人到后期想吃东西都是做不到了。
贝柯漠清轻笑:“其实我也是有饿过很久的经历,那是十几岁的时候,我忘记了。我为了追查一个案子,自己一个人跑到山里去了,因为是冬天,山里什么都没有。”
“我想要吃什么,也找不到东西可以吃,但是又出不去。”
贝柯漠回忆了一下,当时自己的情况:“只能说,我的运气很好吧。”
因为最后,贝柯漠是被人找到的,那个时候自己已经饿了有七八天了。
靠着吃雪,勉强维持着自己的身体,如果时间太长,自己可能也会死吧。
乔梵音楞了一下,觉得自己的鼻子有点酸,为什么这个人有自己不知道的艰辛?明明说过要对这个人好,可是这个人的痛苦,自己还是不能抹去。想到这件事情,乔梵音就觉得自己特别的无能,竟然什么都做不了,就算是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那些不愉快,现在成为了乔梵音心中的一根刺。
不过看着贝柯漠吃得这么高兴,似乎也没什么是一定过不去的。只要贝柯漠现在开心就行,乔梵音能够给贝柯漠的,也只是未来。
贝柯漠发现,那边的乔梵音正在看着自己发愣。
“你想什么呢?是不是知道什么样的人会是凶手了?”
乔梵音一时之间哭笑不得,难道说,他们之间就真的是没什么别的可以说的?
不过贝柯漠的问题,乔梵音还是要认真回答的:“反正这个凶手肯定和我们之前遇到的,都不太一样吧,最起码这一次的心境是不同的。”
贝柯漠认同的点头:“这是当然的,不然也不会这么让我们为难。”
这一次的凶手,肯定和之前他们解决的案子的凶手,有一些本质上的区别。
乔梵音将贝柯漠的头发,别在耳后:“老婆,你之前都受过什么苦啊,你和我说说怎么样?我很想要知道,你之前都经历过什么事情。”
贝柯漠楞了一下:“这有什么好知道的,反正就是一些,比较危险的事情。”
乔梵音诚恳的看着贝柯漠:“我真的是很想要知道,你会告诉我的对吧?”
贝柯漠无奈了,只好将自己小的时候的事情从头说起。
毕竟很久之前,自己也是经历了很多的事情,贝柯漠说一下也没觉得有什么。而且他们好像结婚之后,这样的谈话是很少的,对于贝柯漠的过往,可能乔梵音也不是全都知道吧。
这一晚上,他们真的是说了很多的事情,一直说到了夜里。
其实对于很多事情,贝柯漠的感受已经不太多了,但是乔梵音听着难受。
尤其是听到,那些贝柯漠受苦的经历的时候。
而实际上,贝柯漠就没有多少经历,是不受苦的,很多时候,自己都是那么度过的。其实慢慢的,这就成为了一种自然,贝柯漠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
第二天早上起来以后,贝柯漠就想要去警察局,看看详细的尸检报告。
现在尸体绝对是他们,唯一能够思考的东西。
“老婆,起来了吗?昨天睡得累不累?早上想要吃什么,衣服我给你准备好了。”
这一连串的话,让贝柯漠一愣一愣的,现在自己难道享受的是皇上的待遇吗?
怎么连衣服都放在床头?难道自己已经到了,需要这样照顾的地步?贝柯漠看了看自己的手,觉得应该是不可能的,肯定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虽然平时乔梵音也是这么宠爱贝柯漠,可是并没有太过的情况。今天贝柯漠听着乔梵音的话,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别扭。可是想不通到底什么地方不对劲,其实一切都和平时差不多,只是多准备了衣服而已,那么什么地方不对劲呢?贝柯漠坐在床上思考了很久,都没有得出结论。
无奈的叹息一声,看来自己的智商,真的是很堪忧啊。
其实现在的情况,涉及到了感情的问题,就算是贝柯漠也想不通。
等了半天,都没听到屋子里的动静,可是乔梵音确实是看到贝柯漠醒过来了。
于是乔梵音来到了房间里,发现贝柯漠正在发呆。
乔梵音俯下身,在贝柯漠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怎么了吗?在思考案子了?现在还太早了,吃早饭的时候思考也是可以的,而且你不是每次醒过来就喊饿了吗?”
贝柯漠歪着头看了看乔梵音,听话的起来洗漱穿衣服,准备吃饭。
警察局里,周雯看着贝柯漠和乔梵音,觉得稍微有些奇怪。
“我怎么觉得,今天的情况,有些不一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