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是很相信公子,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公子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一种让人相信的感觉,我相信自己的感觉是不会错的!”柳越越说道,“我还有事在身,就不陪公子饮茶了,待我得空了,会亲自前来跟公子道谢的,如果公子还在京城的话!”
左丘易略微的点头:“好!”
“告辞!”
柳越越起身就匆匆地离开。
武伯进来收拾,动作比平常要慢一些。
左丘易瞧了他一眼:“有什么话就说吧!”
“公子前来京城的目的,除了受到张公子的请求,为丞相治病之外,就是为了她了,公子在京城逗留了那么久,为何还不见行动?”武伯问道。
左丘易眸子微微一眯:“我还在观察,我自有我的打算。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的弟弟,我不会跟他抢东西,不过有些事情也说不准,且看看还会如何变化吧!”
“那族里面?”
“哼!”左丘易不屑地笑了笑,“圣女消失二十年了,我若是想要族长之位,非圣女不可?族里面有父亲在,暂时不会有什么乱子,我想再等等看!”
“是!”
“听说那孩子吃了很多的苦!”武伯想了想又道,“为何不将她直接带回族里,公子好生的照料她呢?”
“回或者不回,得由她自己做主,又其是我们能够替她决定的?”左丘易淡淡的一笑,“有时候吃下苦头,也未必是坏事!对她是,对那孩子也是!”
柳越越从左丘易那里出来之后,立即去了皇宫,见了楚寒姝,将知道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
“现在的疑点就是,太后病情加重是在冬天,那个时候怎么可能还要寇仙花呢?”柳越越说道,“再者,即便是这个疑点解开了,也没用证据证明白沸升就是高若言下的!”
“先去皇祖母的寝宫看看吧!”楚寒姝想了想说道。
两人随即来到了凤栖宫内皇太后的寝殿,这屋子因为经常有人打扫,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好像那位老人随时都会出现,用慈祥的口吻问着她们最近发生的趣事。
“都快一年了,还能够留下什么呢?”柳越越将屋子里面所有的东西打量了一遍,“太后的寝殿我来的不多,却始终觉得这里很熟悉!”
“你说这话可就没什么良心了,皇祖母一直很疼爱你,叫我们这些亲孙女都十分的嫉妒呢!”
“我……我只记得我失忆以后的事情了!”
看来是看不出什么结果了,柳越越与楚寒灏两人准备离开,刚出了房间,路过走廊的时候,两个宫人正在嬉戏打闹,她们两人是秘密到此的,故而没有通知任何人,想来这个宫女应该是新入宫的,故而被分配到了没什么油水的太后的寝殿来了,也不是太懂规矩。
两人一路打闹,冲撞了楚寒姝,叫她的白色斗篷上面染上了红色的东西,两个女人吓得半死,急忙跪在地上求饶:“奴婢有眼无珠,未曾看到公主殿下,冲撞了公主殿下,请公主赎罪!”
“你们也不是故意的,罢了,你们下去吧!”楚寒姝蹙眉说道。
“等一下!”柳越越突然看到了宫女的红色的指甲,“问道,公主斗篷上面粘的东西是你指甲上面的东西吗?”
宫女立即将手背在了身后,吓得不敢言语。
另一个宫女的胆子要大些,故而说道:“这是用寇仙花的汁液做成的染指甲的东西!”
“寇仙花?”柳越越与楚寒姝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惊讶道。
“主子们用来染指甲的都是用的守宫,我们这些做奴婢的才用的是寇仙花,主子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宫女说道。
“我知道了,今日在这里碰到我跟张二小姐的事情不得声张出去,不然我要你们好看!”
“奴婢不敢!”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步了!”走在回去的小路之上,楚寒姝目光阴冷的开口说道,“就是找到是高若言在皇祖母的饮食内下毒的证据了!”
“可是着也恰恰是最难的!”柳越越沉吟了一下,“不过却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哦?”楚寒姝眉头一蹙,“你有什么办法?”
“我不保证绝对有用,不过可以试一试!”柳越越想了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