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这么显年轻啊。
“你不认识陈抟。”道士一挥浮尘,“那你可认识我?”
“我更不认识你。”刘彦直老老实实道。
“不认识我,就敢在云台观撒野?”道士笑道,“识趣的就滚,不识趣的话,贫道就教训教训尔等。”
刘彦直大怒:“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看招!”话音未落,疾风掠过道士面门,若是寻常人等,这一掌就结结实实打在脸上了,但那道士竟然不费吹灰之力躲了过去。
两人都惊呆了,都未曾料到对方身手如此了得,立刻丢了轻敌之心,互相审视着,评估着,如同决斗前的两只斗鸡。
“这货什么来头?”姬宇乾悄声问党爱国。
“不知道,反正很厉害,彦直未必能打得过他。”党爱国目不转睛,手摸向腰间,随时准备支援。
突然间,道士出手了,软绵绵的浮尘甩成了一条直线,俨然就是杀人利器,刘彦直闪避的稍慢一拍,身上的白袍被扫出一排印迹,如同老虎抓过一般。
两人打作一团,动作快如闪电,上百招后,道士的浮尘被刘彦直抓住,相持不下,浮尘断了,道士后掠十余步,反手抽出了宝剑,似笑非笑:“五十年来,你是第一个逼我出剑的人。”
关璐见状急忙从地上捡了一把被刘彦直扭成麻花的长剑抛过去,刘彦直接了剑,又将剑身捋直,捏了个剑决道:“出招吧。”
道士仗剑杀来,清脆的金铁交鸣声回荡在道观内外,这是一场顶级的剑术交锋,那道士的剑法身形缥缈优美,剑身上的花纹在夕阳下映射出瑰丽的光辉,而刘彦直根本不会什么剑法,长剑被他当成棍子使用,虽然每一招都能接住,但是动作笨拙,毫无进攻之力。
两人起初在院子里过招,进而打到了三清殿顶上,全道观的道士在下面屏息观战,红日西沉,两位剑客的剪影如天外神仙,这一幕注定留在每一个的记忆中永不磨灭。
足足拆了三百招,刘彦直依然顶得住,甚至还学会了对方一些招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且他的耐力更加持久,那道士的额头上却渗出了汗珠,要知道这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斗剑,而是每一招都灌注了内力神元,极大耗费精力,再打下去,恐怕他要失去优势。
忽然道士爆喝一声,改刺为劈,刘彦直举剑格挡,岂料他的剑质地不如对方坚韧,竟然当场断裂,情急之下弃剑飞起逃跑,那道士紧追不舍,竟然也能腾空而起。
刘彦直灵机一动,不往空中躲,一个跟头翻落在院子里,大喊道:“还等什么!”
党爱国早就预备好了,拔枪怒射,道士反应极快,宝剑一挥格挡住了枪里射出的两股电线,挡是挡住了,但他却挡不住五万伏特的高压和美妙十八个电脉冲的冲击,导电性能良好的宝剑将电流导入道士身体,他整个人都在痉挛发抖。
高手过招,零点一秒的误差都会导致失败,刘彦直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劈手夺过道士手中宝剑,将剑锋架在对方脖子上,那边党爱国也收了泰瑟枪。
道士一副引颈就戮的表情,似乎早将生死置之度外。
这个结果是贾德升做梦也没想到的,他吓傻了,两股战战,不知道该怎么收场,而党爱国等人也捏了一把汗,刘彦直执行穿越任务以来,向来佛挡**,没遇到像样的对手,这回差点就栽了。
刘彦直嘿嘿一笑,将宝剑倒持递过去,道:“道长,胜之不武,见笑了。”
那道士倒也爽快,接了宝剑插入鞘中,问道:“尔等究竟是何方人士?姓甚名谁?”
刘彦直道:“吾等无名小辈,确无恶意,只是有要紧事向老祖请教,小道士们打马虎眼,我才吓唬吓唬他们。”
这倒是实话,刘彦直真想杀人,这满道观不会有一个活口留下。
道士沉思了片刻道:“你师从何人?”
刘彦直道:“我没有师父。”
道士道:“你骨骼清奇,先天极好,看得出没学过什么武艺,只练过一些军中粗笨的拳法刀法,却是可惜了这身皮囊,不如你拜我为师吧。”
“这人不会就是风清扬吧?”关璐小声问道,党爱国不搭理,因为他也不知道答案。
“未曾请教道长道号?”刘彦直躬身施礼。
“贫道号纯阳子。”道士答道。
“吕洞宾!”这回轮到刘彦直傻眼了,“八仙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