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认识她。”安妮说着说着,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像是触及了什么难以启齿的往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
说实话,和安妮共事了那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见她流露出恐慌、羞愤的表情。
“她怎么个变态法?”我忍不住问。
安妮用力做了几个深呼吸才稳住情绪,“当年我在国外读书,同寝室有个姐妹怀孕了,就去堕胎,结果被她搞到子宫都切除了!”
我无法想象李寂桐会故意做这种变态的事,就说:“也许这里面有什么误会?”
安妮立即愤恨地反驳道:“当时我们并没有把她往变态医生那方面去想,可那个姐妹去进行术后复查的时候,才意外发现经她手进行堕胎手术的女人,大部分都在堕胎后被切除了子宫。”
“后来这些受害人联名起诉她,但因为证据不足,只能不了了之。反正李寂桐这个人,在国外医学界算是声名狼藉了,没有医院愿意用她的。她的家族受不了舆论压力,还公开声明她和李家脱离关系了。”
这样说来,李寂桐是走投无路才回国的吗?
我一下子想到了她喂宇涵吃早餐时那种专注的眼神,万一这个女人找不到宇涵的亲生父亲,会不会抓住傅言殇不放?
毕竟她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
我使劲甩了甩脑袋,不愿再想这些烦心的事。
安妮大概察看出我心情不好,冲了杯热咖啡给我,“秦总,讲真,你还是别跟李寂桐有交集比较好,我和我大学寝室的姐妹,都觉得她是个心理变态!”
我说:“嗯。我和她哪会有什么交集呢。”她是傅言殇的朋友,又不是我的。
安妮似乎仍然不放心,又提醒了我一句:“反正小心一点总是好的,这种心里不正常的人就像个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炸了。”
我笑了下,“知道了,经历过那么多事,我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任人作践。哦对了,傅司明的身体没什么问题,生活不能自理是装出来的。”
“那需要我想办法戳穿他吗?”
我想了想,“暂时不要戳穿他。快过年了,年夜饭之后再说吧。”
安妮没再说什么,把需要批示的文件递给我之后,就出去了。
我把文件仔细看了一遍,发现有几个合作计划都是和知名大公司合作的,而且利润还非常可观,不用想,肯定是傅言殇在背后牵线搭桥的了。
可是,比起做一个富足的女强人,我更希望成为他风雨同舟的枕边人,仅此而已。
下班时间很快到了。
安妮捧着一大束蓝色鸢尾花走进来,“秦总,傅言殇订的花,蓝色鸢尾花的花语好像是宿命吧?”
我心下一抖,“蓝色鸢尾花的花语,不是绝望的爱吗?”
安妮一怔,连忙用手机查鸢尾花的花语,估计是搜索到的结果都不怎么好,沉默了好一会后才说:“可能傅言殇就是看见鸢尾花不错,没研究过花语这些……”
我自欺欺人地扯出一个微笑。
傅言殇一贯是个温润细致的男人,怎么可能会随意送花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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