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太子只是想让东陵君上认清楚自己的心,认清楚在阁下心中最重要的是什么。然后,去守着自己最重视的东西,不要再去觊觎别人的女人!自己若是真的活不下去,那就去死,不要总等着别人的女人去救!”这话,带了点嘲讽的意思在里头。
皇甫轩闻言,灿金色的眸中染上熊熊怒火,最终冷冷哼了一声,没再回话,策马往皇城外而去。
君惊澜也没让人拦着,狭长魅眸静静扫着,看着他带人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人走远了,扫了一眼棋盘,太子爷这才心满意足的笑了。
小苗子见此,十分纳闷的开口询问:“爷,您此举,有何深意?”
他这一问,君惊澜好整以暇的笑笑,将所有的棋子往回收,懒洋洋的开口回话:“若是换了楚长歌,听了爷的话,反而还更要想法子让太子妃去营救自己,可皇甫轩为人高傲,听了爷今日这一番话,以后便不会再刻意将自己陷入绝境,引她去救。”
小苗子瘪嘴,郁闷的开口:“您要是很介意这个,直接跟太子妃说,不就结了么?何苦还绕这么大一个弯子,大半夜了还强撑着身子出来。您的伤夫人可说了,万万不可再牵动!”
他这样一问,君惊澜笑着摇头,闲闲道:“跟她说,她难免不开心。说不好还要嫌弃爷善妒,故而,在她面前,还是显得宽和些,要下手么,便直接从情敌那里动手好了!”
小苗子无语望天,大着胆子道:“爷,奴才觉得您挺像……”
“嗯?”尾音拖长,十足魅惑,等着下文。
小苗子酝酿了很久,那个形容还是没敢说,终而地下头开口:“奴才不敢说!”
“呵……”太子爷懒洋洋的笑了笑,收好了棋盘,起身,缓步前行,慵懒肆意的声线在半空扬起,还含着些叹息,“你不敢说,爷替你说!爷挺像是她的正室夫人,不仅要把她伺候好了,还要热衷于打压偏房,扼制她发展妾室,不让那些男人们有机可乘,爬到爷的头上来……”
他这般说着,竟然半点不觉得羞耻,语气倒还悠闲自豪的很。
小苗子在他背后跟着,偷偷的翻了一个白眼,心道:您还真有自知之明!
素来都只有女人不愿意自己的夫君迎娶其他的女人,可又怕夫君嫌弃自己善妒,便端足了架子,去让自己的情敌退却。到了爷这里完全反了,反了不说,他似乎还挺得意的。真是……
“爷,这方向不对啊,您这是……”小苗子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
太子爷懒洋洋的笑了笑:“此刻她也该从楚玉璃的驿馆出来了,爷去接她!”
“您这是准备来个当场捉奸,然后说几句伤心之言,也好教育太子妃以后消停一些,不要随便出去见其他的男人?”小苗子皱着眉头发言,心中却觉得这主意挺好!太子妃是爷的女人,总是营救皇甫轩,还管楚玉璃的闲事,算是怎么回事儿啊!
“非也!”君惊澜惬意摇头,颇有耐心的开口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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