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折腾了约莫三炷香的时间,终于一起躺到床上开始了盖棉被纯聊天的岁月。澹台凰十分愉快的窝在他温暖的怀中,顶着满头的黑线,听着来自头顶的他幽幽的叹息:“再这样折腾几次,爷怕是要跟着小苗子混了!”
“最后一次,我发誓,绝对是最后一次!”澹台凰飞快的举手保证!
如玉长指微微撩过她的青丝,忽然俯下身,十分暧昧的在她耳边道了一句:“要不,我们试试?”月事,对这个是没影响吧?
“滚!”澹台凰的回答也十分简单粗暴!
于是,这半夜,太子爷十分耐心的开始循循善诱,希望澹台凰能同意他的建议。
翌日,一大早。
漠北的青葱草地之上,是悠荡的风。澹台凰肚子疼了半夜之后,倒也好了不少,顶着人皮面具,去和云起等人商量国事去了。
避风坡上,一道月白色的颀长身影,站立在此处。他微微抬起头,看向天边舒展的白云,薄唇微微扯出半丝浅淡的笑意,倒也是心情舒爽。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听那懒散之中带着一丝凌厉的步调,他大概便能猜到来者是谁。头也不回的道了一声:“北冥太子好兴致,竟也有趣和本宫一起看景么?”
这话一出,君惊澜剑眉微挑,缓步到了他身边,亦仰头看向天空,只是,他看见的不是云,而是飞鸟。懒洋洋的勾唇,闲闲道:“玉璃兄不觉得,你该回国了么?”
楚长歌的婚礼之上,楚皇当众说的话,他都收到了,他不信楚玉璃不知。
楚玉璃扯了薄唇,倒也没露出什么失落的颜色,只反诘了一句:“北冥太子,这是在赶人了吗?”
“岂会!”即便是赶人,以太子爷那高华清贵的形象,是永远都不会承认这样的说词的,但话锋一转,却又道,“本太子不过是为玉璃兄的前程挂怀,玉璃兄即便不担心自己,难道也不挂心楚长风被人推上风尖浪口吗?”
君惊澜显然是将一切相关事件都打听好了,非常热心的向楚玉璃分析了楚国的局势,并充满了友谊的告知他现下的情况,暗示他该回去了。
楚玉璃轻笑了声,看向晴空飞鸟,轻声道:“上次在东陵,你我没有断出一个胜负!”
这事儿,便是说上次在东陵比箭,原本是几场几场的下来,楚玉璃和君惊澜也是有一局对战的,但是因为澹台凰的那一句,好大一只蚊子,和拍打了皇甫轩的行为,让一切事件全部泡汤!
“本太子也正有此意!”君惊澜闲闲笑了声,魅眸中也眯出半丝冷光。
两人这话音一落,暗处的隐卫们,都飞快的上前,将弓箭恭敬的递给他们。一个精致华美,布满了宝石,只一眼看去,便能知道价值连城。一个轻若鸿羽,蚕丝造弦,同样名贵异常。
两人看向远远往这边飞来的一群鸟,眸中都闪过隐约寒光。
一支镶满了宝石的箭,搭上弦,冷艳男子慵懒的声线也随之响起:“若本太子输了,便再不对楚太子行为难之事!”所以,也将不会再主动挑衅,更不会刻意让对方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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