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澹台凰逗弄了一下女儿,接着询问他:“那女儿叫什么?”
“君……念……卿!”这三个字,他一字一顿的咀嚼出来,狭长魅眸满含柔情的看着澹台凰,念卿,念卿。
澹台凰刹那羞涩了,老脸一红,偏过头去,不吭声了。
于是这名字就全部定下来了,那个还在气鼓鼓的瞪着老爹的老三,这会儿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老爹摆了一道……
瞅着他一手抱着一个孩子,澹台凰飞扑上前,一个用力,一把扯开了他的衣物!他原本该拦着,可抱着两个孩子,也不敢扔,衣衫就这般被她扯开。
冰肌玉骨,肌肉却十分紧致结实。而那比月色皎,比玉色暖的胸前,此刻布满了交错的血痕,有的甚至能见骨,虽然已经上了药,但划伤的面积太大,根本不能包扎。就这般半点遮挡都没有的展现在澹台凰面前。
他低叹,小心翼翼的将孩子们放下,似无奈地道:“叫你别看!”
难看到他自己都不想多看一眼,她却如此强硬,非要看不可。
整整一面的伤痕,澹台凰看得眼睛酸涩,更是心疼不已,毫不犹豫的伸手,对着他的脑门给了一巴掌:“多大点事儿,差点我生孩子没死,你先翘了!”
“心疼了?心疼就就给爷吹吹!”他一脸闲散笑意,说话依旧贱得很,而他一贯如此,不想她担心,就会用这种节奏说话。
澹台凰一下子被他弄得一肚子火,又揍了他一拳。
两人就这般笑闹着,在孩子们的哇哇声中,渡过了一日,的确是难得悠闲的时光,如家的温暖,早已满盈。他却没忘,他们之间还差一个婚礼,然而她早已答应他,战事过后,便补足这场婚礼。
战争,似太悠长了些……
这段时日,东陵都极为沉寂,从那场大战之后,就没有任何动作,探子传来密报,皇甫轩在那一战之后,已经回了东陵皇城,也没有下令出战。所以君惊澜昏迷的这段时间,时局并没有任何动荡。
这也令澹台凰有点奇怪,这么好的机会,君惊澜昏迷着,应当是皇甫轩最好的进攻时期,但那个人竟然回去了,应当是君子吧,君子不趁人之危!
这一日的温馨之后,便到了晚上,太子爷扬言要亲自伺候澹台凰沐浴。把澹台凰闹了个脸红,虽然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但是身无寸缕的让他伺候着沐浴,她还真的不好意思!
但是不好意思,也是没用的,太子殿下决定事情,谁也更改不了,于是便洗了一个鸳鸯浴,但到底因为她还在坐月子,不宜行房事,所以他倒是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可即便如此,太子爷仍然因为和爱妻鸳鸯戏水了,所以心情极好,这心情好了之后,便提议要亲自给自己的那几个小崽子洗澡。
女儿么,他就交给澹台凰去洗,澹台凰这几天也出了经验,不一会儿就解决好了。
而太子爷,虽然没做过伺候婴儿洗澡的事儿,但不一会儿,也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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