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还有伤痕,身上也都是伤,一扯就痛。然而他心里清楚,那个男人不会给他养伤的时间,今日便要开始做事。
澹台凰远远的看着,也点点头,嗯,不错!楚长歌就是穿成这个样子,也是不世的美男子,这说明人虽然需要衣装,但是气质这东西也非常重要!呃,她现下应该关心的,好像不是这种无聊的问题!汗……
出门,提水。
旭王殿下虽然是娇生惯养,没做过任何粗活,但也不至于手无缚鸡之力,所以提水还是能提得动的。
澹台凰咂巴着眼睛看了一会儿,觉得楚长歌没多久,一定会出点状况……
果然,她没料错。不一会儿,这提水的事儿干完了,就该砍柴了,但是没做过粗活的人,那手都是极为娇弱的。不一会儿,他手中握着的斧头之上,就已经都是斑驳血迹。
他并不会做事,满头大汗,也没劈好击几块柴。因为劈柴这东西,不仅讲求力道,也还讲求方位。如楚长歌这般什么粗活都没做过的人,只能用些蛮力,而且是出了几倍的力,也干不好一倍的活。
他在那边冷着脸,低着头做事。并不敢抬头去看皇甫灵萱房间的方位,担心只要一抬起头,就会看见自己不想看的。
所以他也不知道,此刻皇甫灵萱正坐在窗口看着他。
澹台凰在这里站了一会儿之后,有点憋不住了,于是就出去了。无忧老人瞄了一眼她的背影,也没拉着她,年轻人就是这样急躁,沉不住气!他看了一会儿澹台凰,又看了一眼墨千翊,随后无趣的摇摇头,率先走人了。罢了,让他们自己处理去!
就是累了自己的老友,还要陪着他们演几天戏。
澹台凰这一出去,楚长歌自然也就看见了她,但也只是一抬头,并未多话,很快的低下头去。继续做事!
倒是皇甫灵萱看见澹台凰的时候,眼神闪了闪,似是想出去迎接,但不知是出于什么,没有动。没过一会儿,澹台凰自己进来了,武修篁自然早就知道自己的老友,早早的就带着她到了,所以这会儿也没拦着。
她进屋之后,看了一眼皇甫灵萱,张了张嘴,却不晓得该如何说话。
她和皇甫灵萱,其实是属于不打不相识。而最后要做朋友的,是皇甫灵萱!从那之后,这姑娘对自己无比真挚,在东陵也好,到了楚国也如是。她也还记得上次在楚长风的府上,她们两个的那一番对话。
如今她对皇甫灵萱,满是歉意,尤其因为皇甫轩,她是皇甫轩的家人。所以这会儿,她竟然都不知道自己如果开口打招呼,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
她奇怪的沉默,让整个屋内的气氛也有一丝古怪。最终是皇甫灵萱开口,打碎了这沉默,她声线极为轻柔,低声道:“你是因为皇兄的事情,所以才来管我的闲事。也因为皇兄的事情,所以才不敢开口跟我说话,怕我骂你对不对?”
她这样一问,澹台凰也是直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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