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越一边往前走,一边很随意地说:“现在是三房,大概出了正月还要入府一位……”
忽然,霓川把脚步停下了,他皱着眉头,气横横地瞪着扶越:“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人!我兄长也是这样,年纪轻轻就好几房侍妾……却不娶妻……真是害人害己!”
“害人害己?”扶越被他的话搞得莫名其妙:“此话怎讲?你我都是男人,娶妻之前纳妾照料饮食起居不是人之常情吗?如何被你说的这般不堪?”
“兄弟你既然如此大义凛然,为何还要去双娇楼找喜娥?”
“我找她,自然是与你们不同!”霓川被他问得一愣,着急地辩解道。
“有什么不同?”扶越的嘴角微微一挑,“大晚上的,你这样心急火燎地去找她,是为了和她挑灯下棋,还是为了和她畅谈佛法?”
“你!”霓川一时语哽,有些恼羞成怒地用胳膊肘顶了一下扶越:“说不同,就不同,你是不会明白的!”
霓川本来就力大,这随便一顶,虽然没碰到扶越的伤处,却也离得不远,疼得他直接就弓起了身子。霓川却没注意这些,拨开人群,径直朝前走去。
扶越按住伤处,咬咬牙,刚想发作,却见霓川的背影消失的很快。扶越猛然想起他身上没有银子,于是开始担心人多他要是走丢了怎么办,所以挣扎着直起身子,快步跟了上去。
到了双娇楼时,原本以为会是张灯结彩,人声鼎沸,没想到整个院落都安静声息。弄的扶越还以为走错了门,不是进了一个洛阳城中最大的欢场,而是误入了一个大户人家的后宅。
“敢问两位爷,有何贵干呢?”一个中等人材,头发花白的老仆人从朱漆大门后面的黑暗中闪了出来,他恭敬地行了个礼后问。
“这还用问吗?”霓川还是气鼓鼓的,扶越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有种莫名的纠结与担心。他伸手拽了一下霓川的胳膊,却被霓川甩开了。
“喜娥小姐可在?我这个兄弟大老远地赶来,就是想要一睹芳容。可别让我们失望!”扶越从腰间的金累丝镶珠石荷包里取出了一锭金元宝,递给了看门的老仆。
老仆接过金子喜笑颜开,忙说:“正月里见金必有大喜,福禄似海!两位贵人能到双娇楼是小地的福气。本来今天两娇楼是不开的,楼中的姑娘们都出去看灯了。”
“既然两位贵人已到了门口,就断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可巧喜娥姑娘已经回来了,老奴这就去通报,看姑娘现在是否有空。”
“那就有劳了。”扶越从容地说。
就在这个看门老仆转身的瞬间,扶越身形微微一凝,旋即抽了两下鼻子。
霓川虽然一直背对着他,可是对他抽鼻子的声音却十分敏感,猛然回头问:“你是不是受了风寒?”
扶越心头正有点纳闷,见霓川回头,他便将心中的疑惑暂且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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