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满酒后,扶越举起杯,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赞叹道:“真是好酒!”
喜娥眼神机警地盯着扶越的侧颜,慢慢地坐在了他的对面:“公子,这酒已凉了,奴家给您换一壶来!”
扶越大手一挥:“哪有那么多事,我看热度就正好!”
虽然眼神中还有一丝怀疑,喜娥还是柔声说:“公子如果喜欢,奴家陪您喝一杯。”
扶越非常惬意地弯了弯眉:“姑娘真是善解人意。灯下赏美人,杯中尝佳酿,人生快事,来,共饮此杯!”
他的语气非常爽快,动作丝毫不见犹疑之处,喜娥也顺势把手边的酒杯举了起来,但却没有急着往嘴里送,递到唇边时停住了。
扶越却好像根本不知情,他左手环住右手,酒杯放在中间,一扬脖,把酒全倒进了嘴里。
见到扶越已经喝了酒,喜娥唇角得意地轻挑了一下,然后她才把手里的酒缓缓送进嘴中。
在她饮下这杯的当口,就见扶越眼中寒光一闪,把手中的酒杯猛然往喜娥的面门掷去!喜娥一惊下意识地伸手挥出一掌,将朝自己面门砸来的酒杯挡住……
与些同时,扶越的手指上已再次拈上了一颗红丸,趁喜娥全力应付酒杯的时候,以闪电般的速度弹向了房间的西面窗户……
在红丸破窗而出的瞬间,砸向喜娥的酒杯也碰到了她的手掌。说来也怪,这只酒杯在还没完全靠近喜娥手掌的时候就已减速,靠近她的手掌后竟像被吸住一样,完全静止下来。喜娥顺势一收手,将酒杯牢牢攥在手里。
“好深厚的内力!”扶越心里一惊。他此时由于刚运用了内力,全身都处在剧痛当中,双手紧紧抠住了雕花的桌板。
尽管如此,他的表情却是一点都没有变,还是一副云淡风清的样子。喜怒不形于色,在这门功夫上扶越可算是个优等生,若没这样的本领,他又怎敢只身在西域当了那好几个月的细作?
此时,西面窗子外,浓烈的红光灿然一闪……
喜娥的脸颊被映得红彤彤的,她恶狠狠地盯着扶越,手上一用力将酒杯捏得粉碎。里面的酒滴滴答答地顺着她的手腕流了下来:“你竟然一滴都没喝?”
运用内力后如潮水般的疼痛已经褪去,扶越松开了抠着桌板的手。他若无其事地轻拍了一下桌面:“雕虫小技,不过是想逗姑娘一笑,却没想到引得姑娘这般不快!”
原来,刚才一饮而尽时,扶越左手挡在前面,放在后面的右手三个手指紧紧地盖在酒杯之上,虽然做出了倒酒的姿势,却是一滴都没喝进去。
“睿王,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喜娥已经忍无可忍,忽然站了起来,声音也没了刚才的软语销魂,变得尖厉而凶狠。
见她终于沉不住气了,扶越却也并不吃惊。他笑得更为肆意了一些:“哎哟喂,姑娘怎么这么大的肝火?啊,不,应该是喜娥大婶,大妈,奶奶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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