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见不到人的敛贵妃给比下去了。”
虽然宫人们总是喜欢拿年纪相仿的荣妃与敛贵妃放在一起品头论足,可是身在曾兰宫的敛贵妃对此却毫不知情,天天还是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一来是曾兰宫实在太过偏僻,每天经过这里的太监宫女屈指可数,还常常是绕着曾兰宫走,生怕沾染了这里的晦气。二来,曾兰宫的宫人也极少出去串门,除了绮罗到日子去内府局领些必备的生活用品,大部分的时间她们都关上宫门自得其乐。
这天早上,允央正站在书桌旁边教绮罗画画儿。谢容华正巧从外面走了进来,她捧着一个锦盒放在书案上。
“绮罗你不是一直都想学画的吗?这回咱们这里住进来了一位丹青高人,你可算是找到了名师。既然你拜得名师,本宫也拿出多年珍藏,算是你入师礼,你看可中意呀?”谢容华说着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支白玉鱼螺纹荷叶笔洗。
绮罗一看,放下了手中的笔,惊喜地说:“奴婢实在没想到,娘娘你还有这等宝物呢?”接着,她神色一变道:“既然您有这样宝器,为何前年病重又无药时,没想起拿它去换些银子呢?”
谢容华神色一黯,低头道:“高兴的日子,你提这个做什么?本宫的珍藏可不是用来换钱的,是要用在合适的时候,今天就是一个好时候!”
绮罗心里感动,却说不出口,只得到谢容华面前左一个万福,又一个万福行起礼来。
谢容华被她弄得不好意思起来,抬手推了她一把:“拜错地方了吧?你师傅在那里呢!”
允央看着她们主仆情深,眼里也有些发热,只好笑而不语。
绮罗被谢容华点醒了,她忙回过头捧起锦盒恭敬地献给允央道:“徒儿学画以来,没有像样的拜师礼今日特奉礼而来,请师傅收下。”
允央接过锦盒,取出白玉鱼螺纹荷叶笔洗仔细端详了一番后,赞叹道:“果然是件文房宝器,看这雕工颇有前朝皇室之风,可见也是一件传承有序的东西。”
绮罗听了允央话脸上的神情愈发得意起来:“师傅,您就说吧,合意不合意?”
允央把白玉鱼螺纹荷叶笔洗小心地放回锦盒里,合上盖子后,清晰地说:“不合意!”
绮罗与谢容华一听允央的话都为难起来。绮罗道:“曾兰宫不比淇奥宫宝器云集,这已是能拿出手最好的东西了。不知师傅合意的是什么?”
允央看她们两个当了真,就“噗嗤”一笑:“看把你们紧张的,本宫合意的拜师礼,就是你昨天做的那一道酒酿刀鱼。”
“贵妃娘娘,您可别开这样的玩笑了。这样的一道简单的菜,怎么能算是拜师礼呢?岂不是太过寒酸了?”绮罗道。
“什么寒酸不寒酸的,只要合师傅心意不就行了吗?”允央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