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中间漏个什么的,也不一样。
被他们这么一弄,只有多拉的,绝对没有少的。
实在是……虐啊。
肉疼。心疼。
胃疼,吃撑了。
最后各家一合计,这许凌月从各家拉来的粮食,绝对比爷们许诺的多。
“为什么啊!”男人们回家咆哮。
“人家官差说了,各家出人出牲口自己送过去最好,到时候顺便把牲口留下使唤一下,毕竟这么多粮食,要拉出去也费力。要真出了牲口,哪里还要的回来!万一折损了呢?不如就多出几石粮食,当做跑腿钱,就让他们帮忙拉过去。”
“这个奸诈的女人!”
有了粮食,许凌月就将那些灾民安顿好。
趁着雨停的时候,她就让人带他们去按照她的要求疏通河道,争取让积水早日排出去,这样还能赶上一茬水稻插秧,深秋的时候也不耽误收割。
有些地方,原本就是河道,只是因为后来干旱,或者河道改了,被百姓占用种地,这种就要退耕还河道。
还有河边要栽树,用其他手段巩固河堤。
一些青壮年灾民都跟着她的人去做事情,年老体弱的就留在县城。
许凌月也特意留了人在城内约束以及照顾他们,既不会让他们没有规矩,也不会让人随意欺负他们。
毕竟全本就是一地百姓,不能因为遭了水灾就会变成两样的结局。
数日后,他们又带着原本就是南安县的灾民来到了南安县。
这一次她带的人比去晋江县的人还少,毕竟中途留下一些,还派出一些人去修河堤疏通河道,骆副将和胡千户也没跟着。
现在她身边就剩下明翊假扮的护卫、竹风,甚至连欧阳速和俞构也被她派出去做事情。
南安县的知县伍炳怀早就从晋江县那里得了消息,也提前通知那些交好的大户,如今许凌月来到城门,城门倒是大开,没人刁难。
当然,也没人迎接。
到了县衙,县衙的张县丞磕头请安,“郡主大驾光临,南安蓬荜生辉。”
他还要唱高调,明翊打断他,“不必废话,伍炳怀呢。”
张县丞被问得一愣怔,这人是谁啊,这么嚣张,居然直接就称呼大人姓名。
明翊却没耐心,眼神一凛,一股凌厉的寒意就朝着张县丞荡去。
张县丞吓得一个激灵,哎呀娘嘞,怪不得人家都说郡主身边有个杀才,看一眼都这么骇人,他忙道:“安溪决堤,伍知县带人去修补大堤去了。”
这倒是一个正经借口。
轿子里的许凌月点点头,道:“既如此,咱们也去看看。”
张县丞又吓得一个激灵,赶紧道:“郡主,外面风大雨大,安溪的路不好走,天已经黑了,不如歇息一夜,明儿再去。”
许凌月就知道这事儿怕是有内情的。
她朝着明翊笑了笑。
明翊挥手,“去驿馆。”
张县丞还想请他们去县衙呢,大家都做了那么多准备,怎么能让他们跑了呢。
进了县衙,也好让他们尝尝被人摆布的滋味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