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莉安不知何时已经从储物戒拿出了她的武器,也是完成这节课正准备完善的长.枪,枪上冰冷的冰寒金属色泽倒映着窗外的光,在奥芙丽的脸颊边闪烁着噬人的恐怖,仿佛下一秒就要划破她的脸。
奥芙丽不敢动弹,双眼盯着面前那么近的枪头,连呼吸都小心起来:“你...你想做什么...我爸爸...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她色厉内荏地喊,声音却小的可怜。
“啧,多大人了,还找爸爸哭鼻子。”茱莉安将□□慢慢挪下,险险擦过对方高挺的鼻梁,那靠近的寒气,激得对方一个哆嗦,茱莉安眼中全是冷意,嘴角却勾起邪性的微笑,那笑容,与她的青梅竹马某些时候颇有几分相似。
茱莉安将枪尖移到对方的下巴往上抬,逼得她不得不抬起头直视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握拳,倾斜拳身,将大拇指指向门口位置。
“跟我去擂台一战,或者,自己滚。”
所有人都屏息看向奥芙丽,等待着她的回答。
无声静默。
然而,在下一秒。
“哦?你要...让谁滚?”另一个声音传来,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茱莉安·露贺同学,你这是要谁滚啊?”
茱莉安一僵,这个声音...
是炼金课这学期的指导员嗷嗷嗷!
还站着的众人面面相觑,围在他们身边的人呼拉拉散开,像是幼儿园玩一二三木头人的小朋友,跑得比兔子还快,那瞬间定格为专心研究羊皮卷的模样,一个比一个逼真。
如果不是拿错成私藏小黄.书的话。
这下,场地中间只留茱莉安还在场地中间按着奥芙丽美人欲行不轨之事了,她见到自己和指导员之间瞬间清空的人墙,讪讪直起身,顺着对面人的目光,看到了自己还抵在女孩下巴下的长.枪...
就是纨.绔子弟调戏妹子时候特别爱放扇子的那个地方。
噫——
怎么看怎么自己怎么像坏人啊,
她讪笑着收回手,心口的荒草原野蹦腾着脱肛野马,前赴后继将她刚才的骇人气势踩得一点渣都不剩,如果有系统的话,一定会颁发她一个金闪闪明晃晃的特殊荣誉称号——
【帅不过三秒】
而被她刚刚的举动吓得花容失色的奥芙丽则像只受精的小兔子一样,飞奔脱离了她的掌控,向外窜去。
“你们都是疯子!嘤嘤嘤...”
这特么就有些尴尬了...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是她先动的手!
“额,请老师指指指教一下,我们在讨论这个武器尖端如果不用吉尔斯特山脉的寒铁,有什么办法可以提升锋锐度。”(*/w\*)请看我真诚的微笑。
***
“呜呜呜,都是疯子...”
想到刚才的情景,又揉揉自己现在依旧隐隐作痛,留有对方有手指印的手腕,奥芙丽整个人都是崩溃的,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这么无礼的对待呢!
还有最后他们想要赶自己出去的举动,无疑深深的伤害了大小姐脆弱的内心。
居然,居然这么对我!
“都是混蛋!”
“是的,他们这群人,就是这么讨厌。”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奥芙丽后背一震,意识到自己狼狈的样子被人看了去,她用手背擦了擦不知何时渗出来的眼泪,脸上又掰回那种高傲冷漠,这才目光警觉地转过身。
一个面容英俊神情忧郁的青年向她走来,他的五官之俊,不是尤尼克那种精致如神像的圣洁庄严,而是一种带着邪性的男人味,桃花眼细长,鼻梁高挺,眉毛浓密,压得极低,此时的眉心正忧郁地聚拢,虽说看上去有些阴郁,却不影响他的吸引人。
更何况,也许是因为前几天发生的事情,他褪去了以往的轻浮猥琐,整个人沉静很多,一静一动,带上了之前一直努力培养的贵族仪态,整个人看起来对女孩有着致命吸引力。
尤其她还处在一个最脆弱,最需要安慰的时候。
“你谁?”抽抽噎噎的烈焰玫瑰。
“你不记得我了吗?”司莫陛下从掏出一张被叠得整整齐齐的手绢,上面的鲜血痕迹凝结成黑红色,显然是有段时间了,“果然是一个做好事不留名的好姑娘,你当年送给我的这张手帕,我一直好好收藏着。”
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夸过的奥芙丽:“...”
虽然被夸很开心,但是依然觉得好莫名其妙。
“我什么时候帮过你?你是不是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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