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怎能不放心?
刀疤脸放心了,石开印却开始吃惊了,不止如此,还开始担忧受怕起来。
柳思健若是救走了木清河,以柳思健的修为,以木清河的能耐,木清河养好此伤,恢复神通修为,这是完全有可能的。
“可是,真若如此,木清河这个老贼,还会放过我么?”
石开印在心里问道,但是,答案是明摆着的,那就是,刚才他还对木清河还有刀疤脸那么狠辣无情,日后二人若是翻过身来,那要不灭了他,那才怪哩!
故此,石开印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木清河活着,而必须让这两个家伙死,这二人不死,过不了多久,他就得死!
思想及此,石开印冲着柳思健再次抱拳行了一礼,他的腰也是深深地弯了下去,这是行了一个比先前那个还更大的礼,而后,便是声色俱厉地控诉道:“柳公子,这木清河及其党徒平日里横行霸道为害乡里,民愤极大,不能不除啊!”
“哦,是么?”柳思健故作惊讶地道,虽然是又望了木清河和刀疤脸一眼,并且还抬起手来,压了一压,但这却并不是讨伐二人,恰恰相反,他的意思是要让二人尽管放宽心,不用惊惧,他自有道理,是不会跟着石开印走的。
木清河和刀疤脸虽然各自全都受伤不轻,却是不会看不懂柳思健的意思的,因此,二人只管放心稳坐,变得不急不躁起来,这与先前二人的模样,那可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是,当然就是这样,柳公子如果不信,尽可以明日去大街上问去,看看此间生活的人们,哪一个不对木清河及其党徒恨之入骨?只是大家平常惧怕木清河的淫威,个个都是敢怒而不敢言罢了。”
石开印大逞口舌之能,还真别说,说得那还真是有颠倒是非黑白的意思哩,若非之前就听过他所说的那些话,柳思健只怕还真是要对这些话信以为真了!
“可是,我听说的话,却怎么跟你说的不同呢?”
柳思健听着他的话,耐住了性子,任他讲说完毕,偏过头来,望着他冷冷地问道:“是谁说杀了木清河,而后嫁祸给柳思健那个家伙的?”
他挑明了话题,而这无疑就是揭去了石开印的那一层虚伪的面纱。
“原来,你什么都是听明白了的!”
石开印见柳思健这么说,一颗心直往下沉,柳思健已经把他先前所说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而他也正因如此,在柳思健面前成了一个透明人,他任凭就是说得天花乱坠,柳思健都是不会再相信一个字的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是在存心消遣我!”石开印那张面孔由红而白,由白而紫,顿时大怒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其实不想怎么样?你竟敢那样的给我栽赃陷害,按说,我是得要杀了你的,但是今天,小爷我另有要事,不便于大开杀戒,所以,还是放你逃命去吧!”
柳思健的确是不想再来一场打斗了,哪怕这场打斗是必胜的,他需要救护木清河,还有他的那个对他忠心耿耿的属下刀疤脸,木清河虽然该死,但是有属下如此为他卖命,这却也证明他还是有死里逃生的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