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越听他这么说心里越不舒服,内容的本身是一方面,还涉及到打电话的潜规则,一般来说,地位有差别的两人,在高者不主动道出事情的情况下,低者不能主动问,而陈桅现在也没有提及陈飞要干什么。
事实上,从二人第一次接触到去南平县主动请缨站在冰雪之中,他都把自己摆在很低的地位,到现在没有变,根本就不是地位的事了,而是情谊,陈飞缓缓开口说道“我这次想请你帮个忙,帮我查一下刘喜民的儿子刘飞”
陈桅在那头停顿了一会儿,通过话筒可以听出传来了叹息声“陈哥,有事你就说吧,话多了太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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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包括刘飞最近一段时间接触的人群,出入的场所…”陈飞把一系列都交代之后,简单寒暄了两句挂断电话。然后异常无力的靠在沙发上,有道是:下者劳力、中着劳智、上者劳人,这其中付出最多也是上着,因为累的是心。
他现在不在市里工作,可神经还牵动着,绝对不像他对陈桅说的那么轻松,他突然想起来,毕飞去过秦刚办公室,并且交谈了半个小时,难道仅仅是因为丁威的事?至于用那么长时间么?可现在市里看上去一切风平浪静,并没有任何人员调动,秦刚获得是是什么现在仍然不得而知。根据巡视组的作风,用一个词就可以来形容:雁过拔毛,所到之处都会有一批官员落马,也可以说一个派系的轰然倒塌。
正想着,电话就响起了是个座机,号码陈飞没见过,但是看前面的固定段位是组织部的“喂,您好”陈飞说话很客气。
“您好,请问您是陈飞同志么?我这这里是组织部干部科”对面说话的是个女声,声音很甜,只不过,这种甜有些油腻的味道在里面,应该是不减肥,导致喉咙变细了。
陈飞一听是干部科的,登时站了起来,都说组织部是天堂找你谈话你要上去了,这么说不准确,最主要的部门就是这个干部科,因为对干部的考察都是这个科室负责,组织部只不过是个统称罢了,下属十一个科室,不可能都有用…
“我是陈飞”陈飞一句废话没有的回答道,他心中阴霾顿时一扫而空。
“今天上午十点三楼小会议室有个谈话,您看您能参加么?”她说话也很客气。
“好的,我知道了”陈飞依旧简短回答,越是这个时候越要保持镇定。
当女孩挂断电话,旁边有人迫不及待的问道“笑没笑?”女孩摇了摇头,问话那人登时一脸沮丧。这时,坐在他身旁的人笑了,一伸手“拿钱,一百!赶紧滴”
“你小点声,别让人听见”他极不情愿地掏出一张毛爷爷。
说不兴奋那是不可能的,他赶紧收拾妥当,特意在镜子前面照了照,有些东西即使可以藏在心里,可还有句话叫面由心生,不知不觉中他都感觉到自己沧桑了很多,再也不是那个踌躇满志的青葱少年,而是眼角向下比眼角向上时候多的欧巴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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