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马逸走后,他还是如石化了一样坐在沙发上,久久不敢把这个人的名字说出来,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他相信冉竹是爱自己的,也正如马逸所说没有恶意。但是,他有点过不去心里这道坎,难道自己在她面前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么?回想这么长时间的所作所为,他几乎是从各个角度在考虑这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女人,不能说无微不至,但也是呵护倍加。
他断定是冉竹并不是没有原因,抛去冉竹的自身性格不谈,其实以前很多细节已经暴露了这些端倪,记得刚刚调任到管委会工作的时候,有一天吃饭回来晚了,冉竹第二天就打电话过来喝问干什么去了。当初他还单纯的以为冉竹买通了自己身边的人,可是现在想想是多么的不切实际。
自己刚刚到任还没有忠实班底,冉竹凭什么能买通自己身边的人?他开始以为是赵俊龙,可赵俊龙走后还有很多端倪,比如自己受伤进医院,每次睁眼看见的第一个总是冉竹,即使下属有想法告诉她,不应该站在陈飞的角度想想么?有谁会让自己的女朋友担心?
他记得马逸第一次救自己,在郊区医院那会儿,后来转到市医院,冉竹有几句话非常莫名其妙,除了歉意之外,竟然对自己说对不起,现在看来,自己那天的所有行踪,在郊区医院的挣扎,冉竹都知道,只不过她没有往那方面去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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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去宾馆找林春红那次,她是偷偷从家里跑出来的,陈飞离开宾馆也是因为冉竹的一条信息“我冷了…”如果不出意外,她后来的哭,也是因为误会陈飞与其他女人在宾馆,陈飞不想再去想,可思绪却如潮水一般涌上来,诸如此类的细节还有很多,貌似每次自己独自出现在宾馆,冉竹总是能准确的打个电话,或是关心、或是调侃。
现在看来,她根本不是陈飞所认为的调情,而是骨子里的不信任,害怕陈飞在外边找其他女人,他有点烦躁了,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多,工作上的事根本不想去向,现在只想把冉竹的事情处理明白。
几次都拿起电话想要打给冉竹,可是怎么说呢?难道是直接问,你为什么在我电话里装这个东西?冉竹该怎么回答,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哭泣着承认错误,那样陈飞更难受,他牙齿要的嘎巴嘎巴直响,看什么都有点扭曲。
走进卧室瘫软的躺在床上,现在的情况已经注定,要么接受,要么选择离别。从心里上讲他比冉竹更加呵护这份感情,父母的言辞已经让冉竹的母亲不满,家长的不祝福在加上他俩之间有矛盾,这份感情真的是走到尽头了,他并不想这么做。
可是,现在有什么解决办法呢,自古清关难断家务事,更何况他本身就陷入其中,唯一的办法就是装傻,不知道这个东西是冉竹安装进来的。但他忽略了一点,缺乏安全感的人对于任何一旦风吹草动都是抱有担心态度的,远在祖国南边的冉竹,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在忐忑,因为定位系统显示在软件公司,她知道陈飞好像发现什么了,直到今天早上,信号完全消失,她的目光有些呆滞了,就这么坐在床边,头发散乱的看着窗外,一海之隔却有远在千里之外的惠南。
陈飞这边的气氛并没沉闷太久,他是个俗人,但也得装成圣人,在床上躺了一个多小时,开始站起来收拾,即使面容没有多大改变,眉宇间也多了一层愁云,收拾完毕驾车感到管委会。
下午的工作已经开始了,进入办公室时对他打了声招呼,也就开始忙着各自工作,招商办最忙碌的时间已经过去,他几乎都是在浏览内网,看看省里市里都出台了什么大政方针或者上网看看,近期哪里有招商会,他也想出去散散心。
女人心思要比男人细腻这句话果然不假,自从陈飞进来的那一刻黄玲的目光就若有若无的扫在陈飞身上,每次还能调侃两句,现在必须装成淑女,缓步走过来,轻声说道“领导,昨天那份文件您还没有做具体批示,您看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进行?”
陈飞闻言抬起头,不知为何,眼前的黄玲在她眼中也没有那么虚伪,至少她的一切自己都能看出来,提起精神回道“你回去再把文件重新整理一遍,把每个要点都标注一遍,逻辑顺序也不要搞错,细节之处也要具体推敲,等把这一切都做完了,再来找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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