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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季适合煮酒赏梅,恰好下密这边郊外就有一处梅苑,更恰好的是几次的战争都没有将那片美丽的景色摧残毁坏。
最近孙绰很忙,他作为一个很有名气的诗人外加书法大家,对于应酬那个叫无比的驾轻就熟,比较可惜的是下密这边没有多少文人墨客,他又看不惯五姓家奴阳裕,只能是与众多同样来自长江以南的世家子凑合着玩耍。
慕容燕国之前算是东晋小~朝~廷的属国,可就在今年的年中,慕容皝就公开宣布东晋小~朝~廷并非正朔,慕容一族不再作为司马皇室的臣子。
要说起来,慕容鲜卑可是狠狠地捅了东晋小~朝~廷一刀,慕容皝拒绝再承认司马皇室的地位,引起的效应是张氏凉国也抛弃东晋小~朝~廷与冉氏秦国走到了一块,等于是原本遮在东晋小~朝~廷的遮羞布完全被掀了个干干净净,近乎于是光着屁股裸露在世人面前。
东晋小~朝~廷失去了慕容燕国这个最大的属国,再失去一个原本表现恭顺的臣子,那远不止遮羞布被掀开那么简单,是直接体现了东晋小~朝~廷的虚弱,引发的效应其实颇大。他们一直在封锁消息,但对于平民、寒门之类的人可以掩盖,对于世家则是根本无从掩盖而起。
因为觉得丢脸,东晋使节团屡次拒绝与其他使节团进行接触,倒是孙绰有过一次前往参加张氏凉国使节团举办的酒宴,但那是一次非常尴尬的经历,只因为阳裕处处针对。
文人相轻嘛,特别是一再背叛并且连祖宗都不顾的文人,这一类人渴望在某一些方面寻找过尊严,那就只有找个人来进行攻击和诋毁,要是才学上比不过就会使用另外的手段,比如约定出多少武士,来一场沙与血的较量。
孙绰其实是一个谦谦君子,唔,这个是比较好听的说法,实际上既是性格偏软。他在面对阳裕这个五姓家奴的步步紧逼下只能是一脸尴尬的笑容,还得硬撑着等待酒宴结束才离去,不然觉得提前退席会显得很失礼。
有了一次之后,孙绰就再也不参加谁的邀请,毕竟个性谦和不代表就是个傻子。
“嗯?为什么?”孙绰刚从梅苑归回,直接被庾翼邀请过去:“蔡优蔡德才?”
对了,表字可不是乱取而来,一般是与自己的名有直接的关联,比如“优”就需要配上“德”“益”之类好的字,就像是蔡优的表字称德才,然后吕议因为名是“议”则叫“言之”,纪昌因为是“昌”就有了“泰安”。
另外,不一样的名有相同表字的人非常多,就是因为什么名需要与之相配的表字。要是不懂得怎么取表字,明明叫李白,可表字取了个“黑人”,那可就是丢人丢到家了。
“羊敦羊元礼也会在。”庾翼并不知道孙绰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难堪的话,他甚至都没有看孙绰,是埋头在一堆文牍之中:“那些时节在开始发力了。”
“什么?”孙绰一脸的莫名其妙:“发什么力?”
庾翼总算是抬头看向孙绰,脸色不难看,就是显得有些麻木,谁让越是名士就越潇洒,潇洒到根本不用去理会什么正事,只光游山玩水外加饮酒吃喝就够了。
孙绰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他就是一个副使,正事有庾翼这个正使去干,他就是一个做一些类似于公关的人,理直气壮地说:“稚恭可要派人好好给绰说叨说叨。”
庾翼麻木地点头,没有去批评孙绰好好的公关不是针对汉部或是其余国家,是跟着一帮世家子弟胡天胡地。大家的身份在这里,主要也并非是熟稔到可以互相劝谏的地步,该办的事情办,不该说的话说了反而伤感情。
“总体而言,是以冉闵为首,张骏为辅,希望刘彦可以在来岁开春后主动发起进攻,为潼关与晓关那边减轻压力。”谢安就是给孙绰讲解的人,他很认真地看着神情略略恍惚的孙绰,说道:“兴公,可有在听?”
孙绰立刻露出抱歉的表情,他还真的是没有认真在听,一切只因为五姓家奴阳裕写了封信,说是不管孙绰答不答应,反正大宴那一天肯定会有来自慕容鲜卑的勇士找东晋这边的人愉快玩耍,数量可以是一对一,也能是数十上百人。
就像是文明总是会屈服于野蛮那样,孙绰很“文明”则是有些缺少“野蛮”。别看他腰间老是悬着一柄剑,可那根本就是装饰物,倒是对于射箭有着不错的准头,毕竟君子六艺里面有射艺这一个,却没有剑术。
“安石,你有部曲可以借给我吗?”孙绰露出一脸的恳求:“与宴上……或许用得上。”
为什么不安排随行的晋军将士去对战?孙绰至少明白一点,让晋军结阵而战可以与胡人一较高下,但要单对单则是显得有些堪忧。
“部曲?”谢安有些愣神:“安只带来一名随从和两名武士。武士是有些勇力,可……”
“那刘公麾下肯定是有猛士的吧?”孙绰可怜巴巴地说:“安石前去商量,肯定能够借来猛士。”
谢安就不得不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包括为什么孙绰觉得刘彦会借猛士给他。
很多时候文士就是缺根筋,孙绰就直白说出答案,是谢安离开之后,桑虞派人统治庾翼的那些话,也就是谢安被掳了。
“……”谢安懵了,他没有感觉自己受到监控,一直以来也是自由得很:“刘公是善待于我,可是没有提出招揽。”
这个时候,桓温和袁乔来了,他俩一来就被谢安给逼上去。
“啊?”桓温听了谢安的话就是一脸的错愕,至于是真的愣了还是装的,那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他赶忙给袁乔打眼色,一边对着孙绰招呼上。
袁乔是很不容易才抽出时间,过来这边纯粹就是熟人之间打个招呼,没有想过要卷入什么麻烦事,支支吾吾了一小会,苦笑对谢安说:“兴公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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