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幺幺撒起娇来,又黏又糊,能软到人心里去。
她还会自己搬着男人的手搭上自己的小蛮腰,小身子往男人怀里钻,跟个小泥鳅似的,在男人有些清冷的眼神下肆无忌惮的撒欢。
聂祀一颗心被她蹭的软软的,都快化成水了,却还是挖出她黏糊在自己怀里的小身子,认真问道:“猫猫以前不是不喜欢那个小男孩吗?”
聂幺幺偏着脑袋,拿眼虚一下正经的男人,思量了好一会,才鼓着小嘴道:“以前素,现在不素。”
“为什么?”聂祀闻言,声音一下就冷了下来,但他自己没有发现。
聂幺幺偏着头,胖乎乎的小手揉搓着男人的衣领,舔着小唇瓣,奶声奶气的道:“因为熠哥哥给猫猫糖糖吃。”小嘴儿微嘟,在男人的下巴上点点:“四四,熠哥哥好,给猫猫吃糖糖。”
熠哥哥……聂祀的心疼酸的不行,几颗糖果就熠哥哥长熠哥哥短了,那一车糖果,这小家伙是不是就准备甩甩尾巴跟别人跑了?
“四四,你给猫猫买很多糖糖吃吗?”小家伙翘起小屁股,小胖手捧起男人的脸,亲下去,咧着小嘴狡黠的问。
这鬼灵精怪的小家伙……
总会让聂祀生出一种被人忽悠了的感觉。
门外。
一辆超级帅气的越野车停在了祀居门口,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透过祀居的窗户,望着屋内的点点晕黄的灯光,乍一看上去眼神很是邪恶残暴,但仔细一看又似带着几分诡异的柔意,两种情绪糅合在一起,成了一种特殊的光线。
“主子,需要属下去通知聂少吗?”坐在前座隐在暗处的一男子问道,声音压得很低。
后车座的男子浓密的长睫毛轻轻的颤动着,挡住了那双光彩动人的眸子,眉梢有些几分倦意,神情虚弱:“下次吧,等他自己愿意回去。”
“是。”前座男子语气恭敬。
车子再次启动,慢慢的消失在黑夜中,没有留下一点痕迹,仿佛不曾来过一般。
祀居内还在就熠哥哥问题交涉的一人一狐,丝毫不知道,他们温馨的生活即将就此打破平静。
一月中旬时。
京市发生了几件大事,第一件事是张家的唯一千金小姐张筱,锒铛入狱,早在十二月初时,张家就曾谎称张筱有精神疾病,对这场车祸是没有自主意识的,所以无法承担刑事责任,要求法院重判。
但很快这种说法就被戳破,聂祀没有给予她任何逃脱罪责的机会,当日就请国外权威精神病科的专家戳破了这个谎言。
第二件事,也是关于张家的,张震在张筱被判入狱之时曾被记者爆料,多次流连夜店,与夜店女子打得火热,到一月初,已经爆出那女子有五个月的身孕,群众不得不感慨,豪门世家之人多薄情,这么快就能为自己找好退路了。
第三件事,则是关于李家那位花花大少了。
李郁悒在M国定婚当日取消订婚,回国不到一个月,又准备在年后的情人节举行订婚仪式,女主角还不是同一人,确实是够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