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不结果那就不知道,但聂祀确实心疼到不行是真的。
等到了祀居,他抱着聂幺幺一路走进去,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想要起身给她放温水,洗净一身的污秽。
这时候的他,绝不是因为洁癖嫌弃她,而是想要检查看看她身上到底有什么伤,这些血是她的还是别人的。
可聂幺幺不肯松手,两条光洁的小手臂死死的箍着他的脖子,死活不肯从他身上下来。
聂祀心疼,也不敢用蛮力将她扯下来,只能抱着她一路去浴室,抱着她放水,将水放的差不多了,他将她以前常常坐的小板凳放到浴池中,想要让她坐好,可是就这,聂幺幺还是不愿意松手。
他的手还只是放到她的胳臂上,想要将她往下放,她的眼眶就红了,眨巴眨巴的瞅着他,秀气的小鼻子红红的抽了抽,委屈兮兮的道:“要四四,要四四……”
聂祀现在不能见她哭,她一哭他就心疼的受不了,他亲着她红红的小鼻尖,哄着:“好好好,四四抱着,四四抱着。”
聂祀就这样抱着她,一起坐在了浴池中。
他给她洗头发,小心翼翼的打湿,用洗发露轻轻的揉洗,聂幺幺哼一次,他的动作就会更柔上几分。
那呵护的之态比起照顾小宝宝还有过而无不及。
好在头发洗干净了,他没有发现她头上有伤,心中的担忧就放下了几分。
洗完头发,接下来就是身子了,她以前会自己洗澡,他也教过她,可是现在他不确定她能不能自己完成,但如果她不自己洗,他也不放心别人来。
可是他洗,他有些怕。
现在聂幺幺还不是很懂人事,以后她懂了,会不会怪他现在冒犯她?
“猫猫,你自己洗澡吗?”犹豫不绝很久后,他在她耳边低声问道。
聂幺幺从他怀中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一下,然后摇头,委屈的哼唧:“四四,要四四。”
聂祀还能怎么办?只能自己上。
他小心翼翼的拨开她身上的被子,没有了被子的遮掩,那一身雪色肌肤就暴露在了空气中,雪白如玉的皮肤吹弹可破,每一处都仿佛散发着诱人芳香,即使她身上还有一些血痂。
不知道是冷了还是怎么了,聂幺幺身子瑟缩了一下,往聂祀怀里钻。
温香软玉,聂祀心神一震,闭上眼睛狠狠的醒了醒神,才睁开眼睛,在她身上仔细检查着。
小家伙身材姣好,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小蛮腰不盈一握,乖乖的坐在他的怀里,不动不躲,聂祀知道她不是不知道羞耻,而是她信任他。
聂祀尽管觉得自己血管都要爆掉了,可是他还是很认真地检查的,他怕有伤,等下淋了水会发炎,他会给她洗头发,也是在车上就检查过了,基本确定没有伤口才给洗的。
检查了一圈,聂祀最后终于放下了心来,除了脖子和手背脚背被铁链勒出来的痕迹,她身上没有一点伤,那些血应该都是从李郁悒身上流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