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聂幺幺在场,聂老爷子有些话也好出口一些:“你也别太欺负她,她毕竟还小着呢。”这话聂老爷子本不打算说的,只是昨晚上,他起身出来喝水之时,听到了一些东西,那个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他是过来人,自然知道那动静是什么,当场臊的不行。
半夜里没睡着时,突然想起聂幺幺的那小身板,又觉得心疼,好像自己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被人摘走了一样,那个摘走的人还不知道怜惜,他现在也是怕聂祀年轻,不懂的节制,才会不得已嘱咐一番。
他以为他说出来,聂祀多少会不好意思一点吧?
谁知道聂祀只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语气清淡的道:“嗯,爷爷,我知道分寸的。”说完,转眼就去叫服务员,煲了一罐汤,晚点送到顶楼去。
得了,这就是个不要脸的。
聂老爷子瞟了他一眼,也没有再说什么,继续吃着早餐。
爷孙俩吃完,上了楼,聂幺幺还没有醒来,两人坐在正厅里,不知道怎么就说起了聂茜的事情,聂茜的爷爷聂祥忠以前和聂老爷子的关系是很好的,现在因为一个聂茜,两家关系僵了,老死不相往来,聂老爷子虽说理解吧,心里多少有些感慨和难受,老人家一天没事,捉摸的也就这么一点事情了。
现在说给聂祀听,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找个人倾诉一下。
聂祀一直听着,没有说话,直到聂老爷子说:“小四,爷爷知道当年你也是没办法,想要给唐家一个交代,爷爷没想怪你,就是想和你说说,你别心里不舒服啊。”
聂祀却是摇头,直言道:“爷爷,聂茜的死,我从来不后悔,也不是为了给唐家一个交代,而是她该死!”
听到这话,聂老爷子倒是一怔,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聂祀转头,看着他,又道:“爷爷,您是没看到当时的场景,这一辈子,我只一次就几乎承受不住,如果不是我当初自己也么顾及不了,聂茜死也不会死的那么舒坦。”
聂祀说这话的时候,面上没有一丝表情,眸色更是冷得没有一点温度。
聂老爷子怔愣在原地,直到聂祀起了身,回了房间才回过神来,他才发现,他这一次找了一个最差的话题。
他把聂家当全部,而对聂祀而言,聂家只是聂家,于他而言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他想,以后他这个老头子死了,他估计更加不会把聂家看在眼里了。
想到这些,他既是心暖又是无奈的,说起来,他该庆幸的,不是吗?
聂祀回到房间,聂幺幺睡在床上还没有翻身,小胳膊小腿儿的露在外面,窗口的阳光照进来,洒在她的身上,仿佛带上了一层莹润的光泽,看得他口干舌燥。
他不知道别人对这种事情是什么态度,他只知道,自从和小家伙真正的在一起后,他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满足过,他想她的狐狸精本质可能就体现在这儿了,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