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他身边,摸摸她的小脑袋,又看看儿子们,柔声问道:“他们今天有没有乖?”
“不乖,今天虫虫又掉到了床底下。”聂幺幺还没回答,旁边肉肉就回答道,对虫虫这个调皮的弟弟,他真是有一万个怨念。
聂幺幺说过,弟弟不听话他就能打,但是看着这么小的弟弟,他哪里真的能打,往往是将自己气的够呛。
“是吗?那是要教训。”聂祀笑着道,视线落在了虫虫身上,小家伙感觉到危险的气息,小屁股一扭,垂着小脑袋,吭哧吭哧的往聂幺幺的毛发下钻,试图挡住自己的小身子,逃过责罚。
但很快就被自己的娘亲用小爪子扒拉了出来,聂祀轻而易举的将他揪了起来,屈指弹了弹他的小脑袋,看着他将自己的手指抱住讨好的亲了又亲,才将他放了下去,顺便摸了摸旁边听话的嘟嘟。
嘟嘟也对着聂祀的大手舔了舔,聂祀又摸了摸他。
“四四不开心吗?”聂幺幺从儿子身上收回视线,见聂祀眉宇间有些轻愁,有些疑惑的问道。
“没有,就是出去一趟,觉得很想你们了。”聂祀道,现在说起甜言蜜语是特别的顺溜,聂幺幺闻言,马上就亮了眼睛,抱住聂祀来摸她的大手,爱恋的蹭了蹭。
一家子在楼下亲热够了,才转到楼上去。
——
翌日。
明天就是过年了,庄园里该织的年货都织好了,看着庄园里到处红通通的,充满了过年的气息,聂幺幺就想要出去逛逛,但她生产还没有一月,聂祀不让她出门,而且小家伙们也都还没断奶,不能带着出去,最后只能无奈的继续憋在家里。
其实也怪不得聂幺幺现在觉得无聊,肉肉开始读书了,每天除了练功就是读书,而聂祀偶尔也有事情需要处理,就她一个人天天围着两个小崽子转,就算她哼一声,父子俩马上就会围到她的身边来,但她还是觉得自己很无聊了。
直到大年夜的前一天,父子俩都丢开了所有的事情,专心陪着聂幺幺。
虫虫和嘟嘟断奶也是在大年夜的前一天晚上。
虫虫比嘟嘟长的快,开始长小乳牙了,聂幺幺当晚被他啃得眼泪汪汪,哇哇大叫,聂祀心疼坏了,聂幺幺兽身,那里不肯给聂祀看,聂祀只得让她变了身,躲在浴室里一看,那里已经破了皮了,还有血珠子流出来。
聂祀当时就气得回到了房间,对着那还在不知道错误的儿子揍了一顿,揍到虫虫流了狐狸眼泪才回到房间安抚聂幺幺,抱着她,小心翼翼的上药。
虫虫委屈坏了,他现在还不会说话,但眼睛已经能睁开了,不会走,爬起来也顺溜,被自己父亲揍了一顿,他没法还回去,气的对着他的背影呲牙挥爪子。
“你真的打虫虫了啊?”躲在浴室里的聂幺幺看到聂祀气冲冲的走进来,有些担忧的问道。
“他该打。”聂祀冷声道,看着她坐在浴缸边上,小脸红扑扑的看着自己,有些心痒痒,凑上去捧住她的脸堵住了她后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