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分,你想处分谁?凭你,还不配!”就在这时,陈浩然那冰冷的声音,陡然在附近响起,冻得众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年总编,就是他。”郝帅看着陈浩然一阵冷笑。
年总编脸上瞬间泛起一股羞恼的红晕,“小瘪三,真没有想到省报社,竟然有你这种不知尊卑的东西,我告诉你你完了。”
“啪!”
陈浩然二话不说,一个耳光抽在年总编的脸上,看着被抽了一个趔趄、半张脸瞬间青肿的梁总编,笑眯眯地问道:“麻烦您再说一遍,我刚才没听清楚。”
“你敢打我……啊啊啊啊啊,你个小瘪三,你竟敢敢打我!”年总编就见狂暴了,抡起胳膊就要反击。
但是还没等他的手碰到陈浩然,只听‘啪’的一声,年总编,又被陈浩然一个耳光抽了回去。
郝帅和高律师,直接被陈浩然吓懵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陈浩然竟然这么凶残,敢直接抽一个总编耳光。
尼玛!他吃了雄心豹子胆吗?他就不怕被报社开除吗?
就算他是省报社的,年总编是市报社的,但是这事闹开了,省报社也保不住他。
与他们相反,魏锁等一众记者,却是没有丝毫意外,甚至兴奋地大喊:“陈哥,抽死他,抽死他!”
“对,抽死他!这种畜生,屁股底下绝对不干净,狠狠抽,抽完了咱们一起掀他的老底。”魏锁兴奋的挥舞拳头。
而市报社的记者,更是兴奋的直跺脚,“陈哥,我手里虽然没证据,但是这家伙经常吃回扣,一查一个准。您放心吧,狠狠的抽,抽了他也白抽!”
“……”郝帅和高律师直接傻眼了,面面相窥的,从对方眼里看到的权势不可置信。
难不成他们穿越了吗?
什么时候,天国的记者这么疯狂了,好像一个堂堂的总编,就是一只随手可以捏死的小鸡子。
“听到了吗?我打你乃是众望所归,乃是替天行道,来来来,把脸伸过来,说不定被我打几下,你的罪孽能轻点。”陈浩然对着已经变成猪头的年总编,勾了勾手指。
“……”魏锁眨巴了两下眼睛,突然发现,霸道已经不足以形容陈哥了,应在在这个前提上,还要加上‘无耻’俩字。
不过怎么看,都觉得,陈哥无耻的可爱,无耻的让人喜欢。
“……”其他记者,脑袋懵了一下,然后脸上同时绽放出一朵朵灿烂的菊花。
“……”郝帅头皮阵阵发麻,隐隐觉得这一次,他踢倒铁板了,还是一块大铁板。
“……”高律师瞪着眼睛,一点点往后退,哪怕以他的脑子,也找不到词来形容陈浩然,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躲得远远地,有多远躲多远。
“你……”年总编彻底疯了,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没有碰到过这么土匪的玩意,更没有受过这么大的气。
“你什么你?告诉你,我打你是看得起你,麻痹的什么玩意。现在看着你的脸就觉得恶心。”陈浩然说着,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那感觉年总编的脸就跟狗屎似的,“麻痹的,让你恶心我。”
陈浩然话音未落,直接一脚揣在年总编那宛若八月怀胎的肚子上,只听砰的一声,年总编就啊啊惨叫着,滚了出去。
这边高律师和郝帅被吓得连连后退,然后指着陈浩然喊道:“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我告诉你,你打人是犯法的!”
“哎呦喂,我真的好怕怕啊!”陈浩然说着,直接冲出去,接连两脚,把郝帅和高律师踹趴在地上,“现在我打你了,有本事你报警啊!”
“你……你等着……”郝帅哆哆嗦嗦的拉了高律师一把,“你打电话报警,我手机被摔坏了。”
“有本事你别打我,让我打电话报警?”高律师的话,一下子把陈浩然逗笑了,魏锁他们也有点一脸的古怪。
“好,我给你机会,希望警察早点到。”陈浩然笑眯眯地看着,高律师打电话报警,然后给魏锁使了个眼色。
魏锁拉上两个强壮的记者,脱下自己的t恤,裹着手,从郝帅的车子后备箱里,拿出扳子、手锤等工具,然后冲到铺子里面,逮住东西就是一同乱砸,然后回来走到目瞪口呆的郝帅他们面前,把东西塞到他们手里。
“你们……你们……这是栽赃陷害,你们这是栽赃陷害。”郝帅他们把嗓门扯得老高。
“有句话说得好,我说你有罪你就有罪,没罪也有罪,我说你无罪就是无罪,有罪也无罪。你不说你那些劣质材料,都是顶尖的好东西吗?甚至还有证明?你看我跟你一样,我们都有人证,对了,兄弟们拍拍照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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