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杯,依旧滴酒不剩。
“好!”这一次,标老爷子,带头叫好。
原本一直绷着脸的老人们,也纷纷叫好。
原本不服气的小伙子们,也一个个服气了,看向陈浩然的目光,充满了赞叹和敬佩,甚至有几个人,眼底都绽放出,崇拜的光彩。
标风,曾经就是他们的偶像,可是标风死了。
现在,陈浩然的酒量,力压标风,还是标风原来的队长。
他们不服都不行。
大眼姑娘,更是一个劲地点头,“你当得起他队长,他死了,不怨你。”
说完这句话,大眼姑娘,泪如雨下。
“酒来!”陈浩然对着旁边抱着酒坛子的侗族姑娘,大吼一声。
侗族姑娘连忙上前,接过另外一个侗族姑娘递过来的白碗,给陈浩然倒了满满一碗。
陈浩然,双手端起白碗,走到大眼姑娘前面,“标风,是我的生死兄弟,他救过我的命,我也替他挡过枪。他比我大一个月,所以这杯酒,嫂子,我敬你!”
“我喝。”大眼姑娘,接过陈浩然手里的白碗,一干而尽,脸上瞬间泛起一抹酒红。
“再来!”陈浩然把白碗,往抱着酒坛子的侗族姑娘一递,哗啦啦,又一碗。
陈浩然双手端着白碗,向着所有标家寨的长辈,示意了一圈,“标风,我们小队的斥候,我们特种大队最好的斥候,没有他,我们整个小队不知道死了多少次,没有他,现在的我就是一具尸体,所以这碗酒,我敬你们!”
“上酒!”标老爷子一声大吼,立刻就有小伙子端上来一排排的白碗,然后往里面倒满了酒。
“陈小子,你是个汉子,当得起小风子的队长,干!”标老爷子,雄风不让,一碗酒一干而尽。
其他标家寨的长辈,也纷纷干了碗里的酒。
“再来!”标老爷子,一顿拐杖。
哗啦啦,又是一人一碗酒。
“你帮小疯子他爹小海子,找回了那俩孩子,你不仅仅是他们家的恩人,还是我们整个标家寨的恩人,这杯酒,我们标家寨敬你!干!”标老爷子端起就灌了下去。
“干!”陈浩然又是一干而尽,然后调转酒碗,滴酒不剩。
如此下肚,已经将近三斤酒,以陈浩然的酒量,这时候,头都有点昏,脚下都有点不稳了。
但是在这一刻,却没有一个人笑他。
看着摇摇晃晃的陈浩然,看着那滴酒不剩的酒碗,标家寨所有人心中,那一根刺也终于拔了出来。
转而紧接换上敬佩的神色。
六年前,标风连干六杯,今天陈浩然连干八杯,无乱男女老少,在这一刻,不得不说一个服字。
要知道这可不是,小酌慢饮,而是一口气连喝八杯。
这样的酒量,堪称海量。
“海量!”标老爷子大笑着,对着陈浩然比了一根大拇指。
“海量!”所有人侗家汉子,也纷纷必出大拇指。
“海量!”侗家妹子们,一声娇喊,然后齐齐唱起侗家传统歌谣。
小辈的小伙子们,或跟着跳起了舞,或放起了花炮。
“陈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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