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面点房,直接放宴会厅吧!”虽然高安这种中年大帅哥很有吸引力,但是秦心雨对高安却没有半点好感,只是冷冷地说道。
“没问题。”高安脸上笑容不减。
……
高安安排的人手动作很快,等陈浩然他们搭乘电梯上去的时候,宴会厅里面就已经摆放好了两辆木质的小型厨房车。
这种车子虽然不大,但是五脏俱全,用来比拼厨艺再好不过了。
众人很自然的落座,而廖书记、常副市长、万先生、徐先生,以及观光团的人,则被请到了临时搭建的主席台上。
而且好巧不巧的,主席台上一共只有八个座位,高安有意无意地坐上了最后一个位子,把陈浩然凉到了一边。
这个举动,让众人心里一突,傻子都看得出来,这个高安是故意给陈浩然难堪,秦心雨的小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陈浩然对着秦心雨摆了摆手,“小鬼多作怪,不值当跟他们生气,只要你最后赢了这个比赛就成。”
“可是……”秦心雨有点心气不爽。
“别忘了你的目的。”陈浩然拍了拍秦心雨的肩膀,安慰道。
“好吧!”
不过陈浩然这边虽然安慰了秦心雨,但是后面跟着进来的臧翱和魏锁他们,却憋不住了。
只见臧翱一进来,就故作惊讶地大声说道:“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咱们陈哥好像是今天的主角吧!怎么连陈哥的位子都没有?”
一听这话,在场的权贵,脸上闪过些许古怪之色,甚至一些不知道两人身份的人,觉得这是高安提前安排好的人,要故意落陈浩然的面子,一时间表情越发精彩了。
“嘿嘿,臧翱,你这就不知道了吧!香格里拉可是有一个特别优良的传统。”魏锁跟着大声说道。
“什么传统?”臧翱搭腔道。
其他人也很是好奇地竖起了耳朵。
“香格里拉,可是无比优良地继承了封建时代的优良传统,讲究一个士农工商,最高贵的人,莫过于的仕途,也就是廖书记他们这样的一方高官,然后是农民。”魏锁道。
“不错啊!现在的人,特瞧不起农村人,觉得农村人各种不好,他们这样也算是替农村人说了句公道话吧!”魏锁故作不知地跟着附和。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魏锁。
“可是这跟陈哥有什么关系啊?”臧翱。
“不要着急,听我说完。”魏锁妆模作样地端了端架子,“工人,是第三等,这就不用我解释了吧?”
“不用。”臧翱。
“这个商,自然指的是商人,也是第四等,其实在这里,商人不是第四等。”魏锁。
“那是第几等?”臧翱这次真的有点好奇了,感觉这跟他想的不一样。
不仅仅是他,其他人也一个个面露好奇之色,而坐在常副市长身边的高安,却隐隐感觉有点不妙。
可是现在他想组织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魏锁咳嗽了两声,然后大声说道:“最下贱,最肮脏,最龌龊,最不要脸的等级啊!”
魏锁这话一出口,立马就引起了众怒。
在场的富商名流,一个个尽皆恼怒地瞪着魏锁。
而臧翱也被魏锁如此惊人的言论,惊得连退数步,“魏锁,你怎么能说这话?”
“这话不是我说的。”魏锁故作委屈地指着高安,“这话是他说的啊!”
“你这是污蔑。”高安被满是怒气的目光,惊得头皮发麻,再也保持不住脸上的笑容。
“不错,你没说,但是你用行动表示了。”魏锁说着,那手指头一个个点了过去,“你看看,主席台上,无论是廖书记和常副市长也好,还是观光团的诸位也罢,那个不是官面上的人?”
高安突然嗤笑一声,“万先生和徐先生,不就是经商的吗?”
“不错,不错,高副总您真会蒙蔽大众。”魏锁不慌不忙地说道:“万先生和徐先生祖上,都是书香门第,万先生祖上官至尚书郎,开过之后万先生的爷爷,更是曾经川省的省委书记,至于徐先生的外祖父,乃是天国曾经的上将,所以他们两个算是半个仕途中人。”
“这些并不是你污蔑人的资本!我劝你最好赶紧道歉,然后说出幕后主使,否则我们香格里拉,一定会告你诽谤!”高安说到‘幕后主使’这四个字的时候,故意看了陈浩然一眼。
在场的不少人,瞬间就把目光转移到陈浩然身上,想起陈浩然的过往,一时间不少人都开始怀疑这魏锁是陈浩然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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