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道,“时月,有什么话,我们坐下来慢慢说,你祖母年纪大了,经不起——”
“啪!”
一记狠厉的鞭子毫无应照的,直直打向长桌。
“哗啦!”
盘子碎裂的声音,开始此起彼伏的响起,清脆上好的瓷盘跌碎到地上,一个个的发出清脆的响声,如奏乐一般,不停的稀里哗啦的响着。
“啊!”老夫人吓的惊喊一声,浑身开始打起哆嗦。
一旁燕平公主被吓的呼吸一窒,却是很快眼疾手快的与一旁的李玉兰,伸手将老夫人给拉起来。
所有来宾全都被吓傻了眼,包括男宾客那边,都跟着惊吓的眼皮不自然的一跳。
“反了,反了,这个孽障,来人,给我把这个孽障绑了——”老夫人缓过一口气来,伸手颤抖怒指。
“啪!”
不等老夫人命令完,一记狠厉的鞭子幽的又是狠狠抽打向宴桌。
“嘎吱!”一声。
此时整个桌子,直接从中间断成两截。
嘶!
所有宾客都倒抽一口冷气,这鞭子抽的太狠了,若是抽到人身上,哪还会有命活着。
立即,所有宾客全都自觉的又是往后一退,可不敢离着那少女太近。
此时,所有宾客从老夫人那声声嗤喝的孽女中,也大概猜到这个少女应该就是回府没多长时间的嫡女大小姐。有那官员,更是清楚的知道,这少女可还是皇上亲封的玉莲郡主。
秦时月手握着虎骨鞭,冷冷的立于原地,未曾有挪过分毫,突然此时缓缓出声,“老夫人,有没有人告诉过您,再软的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的?”
喝!
一众宾客竖起耳朵听,这是什么意思?
“孽女,你想说什么?”老夫人狠狠的睨起眸子,声音咬着嗤嗤作响。
“意思就是说,从今往后若是有人敢动我娘分毫,别怪时月六亲不认!”
“啪!”
一记狠厉的鞭子,冷的抽打向已碎裂的桌子,溅起的木屑四散飞起,直冲向老夫人方向。
燕平公主紧忙拉着老夫人急急后退,可还是险险的飞起的木屑,扬了她们一身。
婆媳二人此时颇是狼狈。
“孽障!”老夫人怒瞪了眸子,狠狠的喝令一声,“来人,给我把这目无尊长,肆无府规,竟敢对长辈动粗的孽障,绑了拖下去狠狠的打!”
老夫人这声咬牙切齿的话,倒是惊醒了看戏的宾客。
一个个齐齐看向凛然站立于原地,未曾有挪过脚步的少女。
“慢着!”秦致远此时急急出声,上前就要拉向女儿,却被女儿一闪。
“爹,当初我答应无故被罚到庄子时,您是如何答应我的。您说会保护好娘亲,可是现在呢?”秦时月幽的抽手退离一步,目光疏远的盯着父亲。
“时月,是爹不好,但你现在先听爹的好不好?”秦致远一介铮铮铁将,从来人前都是威武刚强的,可是此时却软下态度来劝着女儿,令一众宾客都吃惊不少。
:起来多喝些水,省得再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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