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揪着不放。
而此时秦致远捕捉到这个信息后,脸色绷了绷,突然粗声低沉向自己娘方向,“娘,如此,时月不算是不守规矩,她是为了陪两位殿下,并不是自己私心跑离庄子的。”
老夫人一听,立即寒了眸子,扭瞪向一旁为孙女开脱的儿子。
“就算如此,那她没有我的命令擅自回府,并大闹你的寿宴,也是行为粗鄙,没有一丝闺阁小姐该有的规矩。”
老夫人冷眉瞪一眼儿子,瞥瞪向秦时月方向,“这孽女,从来眼中都没有我这个长辈存在。我说的话她从来不听,这种目无尊长的行为,难道不该好好打罚教训一番吗?”
老夫人不给儿子插话的机话,突然猛的抬头一脸屈辱地,望向大殿上方一直静听的皇后,“皇后娘娘,臣妇这把岁数,却让小辈当着满厅宾客的面摔打,若是皇后娘娘不给臣妇主持公道,臣妇日后真是没脸在皇都城呆了,求皇后娘娘给主持公道!”
如此大费周张地把自家府上的家事,扯到皇后的凤仪宫来,这秦老夫人也是没谁了。
虽然皇后娘娘心里对这秦府老夫人不甚太满意,可她毕竟是已故老候爷的妻子,又是现在秦大将军的娘。如此,皇后不得不仔细斟酌这件事,到底该如何收尾。
所有人都静声垂首,等着皇后的最终裁决。
好一会后,皇后抬眸扫向大殿下方所有人,视线最后落到秦时月身上,看着那个一直低垂着首,规矩的静静立于原地的丫头,皇后心里其实挺心疼这丫头的。
不论如何,之前的观虎宴上,这孩子都曾救过自己一命。
想到这里,皇后眸子略垂了垂,心中便有了计较,缓缓出声唤道,“时月,抬起头来!”
秦时月闻声,恭敬的抬起头来。
“本宫问你,若是再让你重新回去庄子好好学规矩的话,你可会答应?”皇后话声一落,立即老夫人就想插话,却抬头触到皇后微沉的眸子后,立即心头一颤,忙垂首不敢插言。
秦时月怔了怔,重新回去茶庄学规矩?
看来皇后是念在那日自己救过她,有心想要帮自己。
可是她却不想再回去庄子,原因无它,娘亲在府上,她不要娘亲再为自己担心。
更何况,她若离开,难保老夫人不会无端针对娘亲,到时受苦的定是忍气吞声的娘亲。而父亲又不可能天天在府上,更何况,只一个孝道,就够捆绑父亲了。
见秦时月抿唇不说话,皇后不由沉了眸子,心道这丫头有些太不识趣,自己现在可是在帮她。若是依着老夫人的意思,怕可不会这般轻易饶了她。今日老夫人能舍了脸的告到宫里来,便是打着让这丫头脱层皮的想法。
老夫人原本一听皇后的意思,心里着急,心想着若是这般轻落落的打罚,自己这番进宫不是白来了。回去后,定会让满皇都城的人笑话。
可是眼见前面那丫头不吱声,不由心里嗤笑一声,“果真跟她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娘一样,眼皮子浅的抓不住机会,看一会皇后娘娘还不怒罚她。”
老夫人心里一喜时,一旁的秦致远却急了,忙要小声提醒女儿赶紧谢恩应下,却在这时被人给打断。
“母后,儿臣觉得送这丫头去茶庄不妥!”
北堂墨此时突然出声,又是扰了一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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