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用在你一个闺阁小姐身上,真的是用心极其险恶阴毒!”
猛的抬眸,黑漆的眸子一瞬闪过紧张地看向对面的女儿,“时月,都是为父没有保护好你!”
“父亲,莫要自责,那些小人隐在暗处,父亲又怎会知道。”秦时月忙出声宽慰父亲,又转脸微笑拍拍胸脯笑道,“父亲看,女儿这不是好生生在这里吗?人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女儿几次都能逃脱,就说明女儿命大福大。”
“你这丫头,倒还有这心逗为父,你可知,你这几次遇险,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是有人真的想要你的命!”秦致远苦笑地扯一扯嘴角,眸子一垂,沉声道,“放心,为父一定会仔细查出那个在背后想要暗害你的人。到时不论他是谁,为父定不会饶他!”
秦时月听到这里,却不禁眼皮跳了跳,很想阻止父亲说这番话。因为背后的人,有可能是父亲意想不到的人,而那人,若是那几人,或是出自他们秦府也说不定。
秦时月眸子一垂,没有出声。
这个小插曲,倒是让秦致远开始有些像女儿说的,另眼相看这个景王殿下。
秦时月适时,又将北堂墨与北漠皇太子一起护送其去庄子,捡着好的甚至于替其编了一些好话,讲给父亲听。直到看到父亲深蹙的眉头稍缓,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
秦致远此时的脸色稍雾,沉吟半响,还是有些不放心地抬眸看向女儿道,“时月,你可有想好,真的确定景王殿下就是你的良人?”
“是的,父亲!”秦时月回答的快,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呸!呸!果真说慌话没好事,北堂墨那种混蛋,也能称得上良人?
秦时月直想吐,他要算得上良人,那岂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是良人了!
赶紧低垂下头去,不敢正面与父亲对视,生怕父亲一双虎眸看出自己在撒慌。
唉,撒谎不脸红,是不是讲的就是她。
这慌一旦撒出去了,怕是以后就要用千千万万个小慌来圆。
要命的,她这算不算给自己找麻烦,找不自在。
好吧,谁让她没得选择了,内有亲人算计使坏嫌弃,外有暗杀毒害不断,再有宫中贵主各方心思不明,更有天子不时猜疑忌惮。好像围绕的全是她这个明明不起眼的嫡女,既是他们都窥伺自己,不如自己就嫁个嚣张跋扈无法无天的混主,看谁还敢找麻烦。
到时统统拿某人做挡箭牌。
这般一想,秦时月忽然莫名的心情好了起来。
从书房走出来一刻,秦时月很是真诚的跟惊风道了声歉。
惊风一向冷俊的面容一怔,却是很快勾唇一笑,告诉她不必往心里去,只是以后莫要再让其瞒着将军就好。
秦时月笑着点头表示再不敢让其瞒着父亲,不然又得累他挨罚挨训。
跟惊风告别后,秦时月实在一天太累了,可是想到自己的娘亲一定在担心自己,忙带着冰煞急步去了落梅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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