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是替郡主保管着,等郡主出嫁的时候,再还给郡主。”
“噢,我想起来了,郡主之前第一次进宫赴宴时,老夫人从郡主的封赏里拿了一只漂亮的孔雀金钗,给了表小姐,还被你发现来着是吧?”春桃这时也想起什么的,一双大眼瞪的溜圆,闪着不愤。
绿草瞅着镜子里的主子,无奈的点点头,那天发生的一切,她这个做婢子的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
“郡主,老夫人这么做实在是太偏心了!”春桃越想越替主子气不过,就差脱口说出老夫人仗势欺负人了。
当然,这话她一个做婢子的,确实不敢说,可是心里替主子气不过,不由急看向主子。
秦时月瞅着两个小婢子,为自己气不过的样子,淡笑着伸手从梳妆台上,捏起一只钗子,递给绿草,“本郡主有这一只钗子,就可以比下她们戴的任何一件!”
春桃和绿草急急一看,听到绿草惊叹一声,“老祖宗送给郡主的无价之宝,红珍珠钗子!”
心下两个小婢女一计较,脸上便露出了开心的神色。
红珍珠钗子,连老夫人看到都眼红的了不得,这是无价之宝,还是一件利器,以备危急之需。
“行了,帮本郡主把衣服拿过来,穿妥当后,本郡主还要去落梅苑,给我娘请安呢!”秦时月看着镜中自己,略施薄粉下,精致绝色的小脸,满意的点点头。
进宫不比平日在家,可以妆容素淡,不需点妆。既是进宫学宫规,古代女子,皆以出门妆容精致算得大户人家的得体行为。
所以,秦时月才会由着绿草,帮自己淡妆打扮。
缓缓站起身,秦时月走出院子,忽地顿住步子,“春桃,老祖宗还未有回府?”
“回郡主,老祖宗未有回府,一直在震国寺!”春桃忙回禀。
“嗯,老祖宗又去震国寺了,可是又带了酒去找那慧圆方丈喝酒了!”秦时月提步一边往院子门口走着,一边笑着道。
春桃一听,突然嘻嘻笑了起来,“郡主,还提酒呢,老祖宗藏的那些好酒,全给搬运了震国寺去了!”
“嗯?老祖宗何时这般大方了,那些深藏地窖里的酒,可全是藏了百年的好酒,老祖宗若非有事相求慧圆方丈,竟这般大方全赠予了方丈?”秦时月听的不由一怔,步子也顿住。
“郡主,怎么可能,老祖宗可珍惜着那些酒呢,怎么会舍得全送给慧圆方丈!”春桃一听主子的话,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急的道,“听说是老祖宗不知何时迷上了下棋,下棋也就下吧,却非要跟慧圆方丈下棋比输赢。奴婢听说,那慧圆方丈棋术了得,这整个东晋国,根本就没有能下得过他的。老祖宗定是不服输的心气上来,结果拿酒赌输赢,可想而知——”。
秦时月听春桃说完这些,不禁抿唇摇头而笑,心叹,老祖宗果然是越老越像老顽童一般。
漂亮的凤眸一闪,心道,或许哪日有时间,她也应该去会一会这位得道高僧。
“秦时月这都快什么时辰了,你还想不想进宫了?”突然一声急燥的声音,自敞开的院门口冲进来,秦紫依一脸怒急的站于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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