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所有立于冷宫外的王公大臣们,听到禁军侍卫禀报的一瞬,所有人眸子均是一亮。
“时月?”南龙泽听到侍卫说到坐在轮椅上的少女一瞬,便确定是秦时月。
“时月?”北漠王在儿子念出声的一瞬,也默念了一声,突然蓦地抬眸看向儿子,“龙泽,这个名字,不就是之前本王去东晋寻求医治时,送血盅给本王服食的那姑娘的名字吗?”
北漠王记性确实挺好,他还记得就在去年,实在受不了情盅每日噬咬痛苦的他,听从了国医的提议,让儿子带着自己秘密去了东晋寻求医治。
他清楚地记得,当时儿子拿回来一只通体是血红色的虫子,将那只虫子碾碎后,让自己就着水吞服下。告诉自己是一个叫“时月”的姑娘,给自己暂时缓解情盅噬咬所带来的痛苦的方法,将自己身体里的情盅暂时稳住。
忽地,北漠王看向儿子似是想起什么来的,欣喜一声道,“对,是她,你之前曾说过,那姑娘答应过来替本王解了身上的情盅,是不是她?”
“若是的话,那真是来的太是时候了,有她在本王就不必再做这种生死选择了不是吗?”北漠王此时瞬间有种轻松的感觉,看向儿子的眼神里,充满着希望。
必竟半年前,那姑娘既然能有办法缓住他身体里盅虫对自己的噬咬,就一定有办法将他身上的盅虫彻底弄走。
北漠王想的太简单,却不知道他的儿子现在同样陷入两难的境地。
一边是等着急救的父王,一边是自己心爱女人的安危,令蹲于父王面前的他,迟迟未有出声决定是否让秦时月进宫来。
而就在南龙泽垂眸挣扎之时,他却不知道国医不知何时抽身离开。
不多一会,国医突然推着一坐在轮椅上的少女,出现在众的人眼前。
所有人都用吃惊地眼神盯看向坐于轮椅上的少女,而当少女被推至北漠王一旁时,南龙泽听到一声熟悉清亮的声音,“喂,我来了!”
秦时月自从醒来后,一直都是用“喂”一个称呼,喊南龙泽的。
所以当南龙泽听到这个熟悉声音和称呼时,蓦地抬眸,吃惊喊出声,“时月?”
“还请皇太子殿下恕罪,是微臣斗胆私自将这位姑娘带进宫来的!”国医淡声请罪,脸上依旧是淡然的表情,看不出一喜怒更看不到一丝害怕胆怯之意。
“国医,你好大的胆子,本太子有让你带她来这里吗?你没有看到她的身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南龙泽短暂的吃惊后,爆怒而起身,一双紫色的瞳眸冷瞪向国医方向。
直到此时,北漠王欣喜国医将眼前不知是不是叫作“时月”的姑娘推来这里的一瞬,听到儿子的爆吼,才发现眼前的姑娘身体有些异常,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异常。
“皇太子殿下莫要担心,微臣会保护好这位姑娘的安全,若是这位姑娘受到一丝伤害,微臣愿以死谢罪!”国医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与其说话时冷冷的样子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