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地伸手怒指向院门口,平阳王似是下了狠心地赶嗤女儿出府,不再认眼前的女儿。
“爹爹,你竟然赶我走,让我滚,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云雅郡主听到父亲的话,犹如被人重击在当地,一双眸子颤抖不停地仰头泣声望向自己的父亲,一脸的不相信,不相信自己刚才所听到的。
“王爷,万万不可啊,我们可只有云雅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你若是赶其离开,不如把妾身也一起赶走吧!”
平阳王妃深知自己夫君的脾气,若不是痛下决定,定不会说出此番话。急急出声相护女儿,不惜拿自己挡于女儿身前,摆出若是赶女儿离开,也会随女儿一起离开府里的样子。
秦时月冷冷观察着这一家子,清楚地看到,这一家三口,除了平阳王行事磊落明事理以外,他的妻女,却是完全与其是两个性子。
都说慈母多败儿,想这云雅郡主变成现在这副不明事理,做下错事都不知悔改的性格,完全就是这平阳王妃平时给宠惯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时月,此事到此为止吧,就看在王叔的面子上,饶过云雅这一次吧!”此时南龙泽缓缓低声而出,看向秦时月。
其实他本就没有打算对堂妹追究此事,其实在国医带着秦时月去给自己解盅时,自己就已经猜到,自己身上所中的魇盅,怕是自己的堂妹给下的。
因为他清楚的记得,当他得到消息听说堂妹生了重病,急急赶来平阳王府看堂妹时,堂妹忽然扑到自己的怀里,伸出手摸向自己的脸。
而当时的他,立即有所反应地推开了堂妹。却是随后想到,当时堂妹摸向自己的脸时,却是明显碰到的是自己的眼尾。
也正是如时月所说,要想对人下魇盅,除非是对自己的亲近之人,只有接触到亲近之人的眼尾,才能成功将魇盅种下。
“王爷,您听,龙泽刚才也已经说了不再对此事追究,您就给云雅一个知错就改的机会吧。王爷,算是妾身求您了!”
平阳王妃此时听到南龙泽低声向秦时月的话,立即转身急求向平阳王。
“王妃,我恐是您听错了,刚才龙泽大哥只是询问我的意见,并没有说原谅您的女儿。”
秦时月凤眸幽地一冷,嗤讽出声,冷挑眉看向一旁明显没有悔改之意的云雅郡主,冷冷出声道,“敢谋害当今皇太子殿下,这个罪有多重,想必平阳王妃你应该很清楚才是吧。尽管你们是皇亲关系,可是龙泽哥哥可不是普通人。他可是北漠的一国储君,岂容人随意这般谋害!”
秦时月铿锵有力出声,冷沉的语气,震慑了平阳王妃,也令平阳王眉间一紧。
“时月姑娘,你,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想要定我女儿谋逆的大罪不成?”
突然,平阳王妃意识到什么的,立即冷地起身,再也没了先前的隐忍,怒指向秦时月嗤道,“你别忘了,你也只是龙泽养在身边的,一个什么身份都不是新宠而已,你有何权力,决定这一切?”
平阳王妃此时完全因为秦时月刚才的番话,给激怒,冷怒站于女儿身边,嗤讽向秦时月。
“王婶,请收回您刚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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