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童瞳眸光媚媚地瞥了眼心情不爽的曲一鸿,“我刚刚领证了。”
“领证?”曲白的声音有些急促,小心翼翼地问,“结婚证吗?”
“对呀!”童瞳扁扁嘴,“你总不会以为我是领离婚证吧?”
“我……”曲白顿了顿,语气酸涩,“我以为你已经领证半年,否则……”
“否则什么?”童瞳下意识地反问。
“没什么。”曲白一声苦笑,“瞳瞳,方便抽出时间,见个面么?”
童瞳应声瞅瞅曲一鸿,不出意外地瞄到曲一鸿的黑脸——那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晦气”二字。
想也知道,曲一鸿那个大爷现在没伸手关她手机,已经仁至义尽。
童瞳不知不觉压低声音:“那个……我这两天都会很忙。有什么事你现在说吧。”
这可不是推脱之辞,而是她真的会很忙。
曲白犹豫了会。
“如果不好说,就下次吧。”童瞳飞快说,“再见!”
“等等——”曲白终是道,“瞳瞳,老太太情况很不好。如果可以,你劝劝二哥,让二哥先哄哄奶奶,让奶奶熬过这个难关再说……”
“怎么?”童瞳惊呼,“老太太又病危了吗?”
“瞳瞳!”曲白难以掩饰他的懊恼,“奶奶如果一天病危两次,那还有得救吗?”
“不是病危啊!那就没事了。”童瞳喃喃着,悄悄拍了拍心口,“老太太心脏强大,比我们能应付突发事件。曲白,你别担心过头了。我相信老太太如果安心过日子,一定能抱着她剩下的股份活到一百岁。”
“瞳瞳——”曲白语气稍加严厉。
童瞳正好回话,掌心一空,手机已不见踪影。
她猛一抬头,果然见曲一鸿正神色不悦地挂电话,还眯眼不悦地斜睨着她,似乎在嫌弃她居然不主动中止通话。“别那样瞅着我,曲白也是上一辈滥情的受害者。”童瞳咕哝着,“他打小一人在我家对面独居,其实挺孤单的。回曲家五年多点,却有五年留在法国。好不容易回太煌总部,也只是个边缘人。说来说去就老
太太对他好些,他紧张老太太也正常。”
“你接着说!”曲一鸿一脸黑线,“再帮他找多点理由。”“你们都是受害者。”童瞳默默放开结婚证,双手抱住曲一鸿的胳膊,轻言细语,“他唯一不该来找我们帮忙。但这真的不赖他呀!他和你不一样,上一辈的恩怨离他太远,他没办法感同身受。其实我也不理
解那些恩怨,我单纯就是看不惯老太太偏心,情不自禁站出来替你出头……”
曲一鸿的长臂,缓缓从童瞳双臂中抽离开来。
童瞳瞪圆眸子:“小气鬼!”
她就站在中立发表些看法,并没有选择站边,结果他居然疏离她。
他们才领的结婚证还抱在怀里唉!“就说不能领证。领证就有风险。”童瞳呆呆地碎碎念,“瞧吧,才领证不到十分钟,就开始不珍惜本姑娘了。曲一鸿你个大爷,要不咱俩现在就去领离婚证好不?我觉得我们保持适当的距离,感情会更好些
……”
话音未落,只觉眼前一黯,随即唇畔一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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