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
看着一脸惶恐和害怕的看着自己不停的落泪的叶秋,男人心口一抽,他无力的抬起手指,想要帮女人擦干净眼泪,可是,他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虚弱无力,根本就没有这个力气,只能扯动着长时间而没有笑意的俊脸,看着男人扯着僵硬的嘴角,叶秋扑倒了季寒川的身上,放声大哭起来。
“你这个混蛋,你真的要气死我了,为什么你才醒过来,你知道我多害怕吗?知道吗、”
“对不起,秋,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我找不到你,我很怕,一直在找你,然后我听到你的哭声,我心疼,真的很疼。”
“你才是世界上最大的傻瓜。”
叶秋含泪的看着季寒川,而季寒川的眸子也缱绻的看着叶秋,两人的目光这样对视着,叶秋伸出手,和季寒川的双手交握在一起,男人因为刚醒过来,身体似乎还是很虚弱的样子,在刚才醒了之后,便拉着叶秋的手,再度沉沉的睡过去了,听到季寒川醒过来的马克,就要走进卧室,查看季寒川的情况,却被张妈给拉住了。
“你没有看到他们两个人的样子,你走进去,这不是存心当电灯泡吗?”张妈义正言辞的看着马克,听的马克嘴角猛抽,他看了张妈一眼,简直就要哭出来了。
可是,看着叶秋和季寒川安静的依偎在一起的模样,马克知道,这幅唯美的画面,只怕任由任何一个人,都不会上前去打扰季寒川和叶秋的,他们的心底,也只会衷心的祝福着季寒川和叶秋。
英国,私人城堡。
“首领。”
一间奢华而昏暗的房里,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样貌俊美,身姿欣长,那双深邃的蓝眸,盯着窗外,脸上晦暗不明,似乎陷入沉思的样子,直到身后走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朝着他恭敬道。
“安德烈,什么事情。”
傅冽回头,薄唇轻抿,表情依旧寡淡道。
“季寒川醒过来了。”
“是吗?醒来了啊。”
闻言,傅冽的表情依旧异常的浅淡,男人只是面无表情的扯动着唇角,淡淡的看了安德烈一眼之后,便再度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双手交叠着,头低垂着,细碎的发丝,掩盖住男人此刻的神情。
“首领,你要是想要去看看小姐的话,我安排飞机?”安德烈是最了解傅冽的人,傅冽能够做出这种决定,也是不想要叶秋难过吧?傅冽虽然外冷,可是,心底却比谁都要心疼叶秋。
“不用了,徒增伤感罢了,而且,我有傅怀就好了。”
傅怀,就是叶秋的那个孩子,傅冽很喜欢这个孩子,看着傅怀稚嫩的样子,傅冽的心情,才会更好受一点。
“爸爸,怀怀回来了,爸爸。”
傅冽的话音刚落下的时候,一个小小的人影,已经身形摇晃着的朝着傅冽的方向奔跑过来,看着摇晃着可爱小脑袋的傅怀,傅冽原本冷漠的脸上不由得带着一抹浅浅的温柔。
“来,到我这里。”
“爸爸,怀怀今天很听话哦,学了好多东西,爸爸你想要看吗?”傅怀嘟起可爱的唇瓣,歪着脑袋,可爱的看着傅冽说道。
“那,怀怀告诉爸爸,你学了什么。”
“妈妈,我学习画画,画了妈妈。”
傅怀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个画板,上面画了一个人,长头发,穿着裙子的女人,而牵着女人的手的,则是一个男人,高大英俊,倒像是傅冽的样子。
“这个是妈妈,这个是爸爸,然后这个是宝宝。”傅怀嘟起可爱的唇瓣,看着傅冽说道,傅冽爱怜的摸着傅怀的脑袋,目光落在那副画上,心情莫名的一阵沉重下来。
“宝宝,你想妈妈吗?”
傅冽淡淡的看着傅怀,孩子这么小就离开了叶秋,心底应该是很想念叶秋的吧,傅冽甚至在想,自己会不会有些自私,这个孩子,毕竟也是叶秋的心头肉。
“想,可是,宝宝更想要和爸爸在一起。”
“为什么?”
傅怀从生下来开始,似乎就非常的喜欢傅冽,明明不是傅冽的孩子,却像是傅冽的亲生孩子一样,这种感觉,就连玛丽和安德烈都觉得不可思议,而傅冽也请教了自己的朋友,医学界的翘楚,他们听了傅冽的话之后,又询问了一下当时生下这个孩子的情景,一致的认为,这是一个很罕见的例子,只因为当初,叶秋生下这个孩子的时候,因为叶秋的血液不足,傅冽将自己的鲜血给了也去之后,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傅怀才会对傅冽的感情这么的特殊吧。
“宝宝喜欢爸爸,爸爸很孤单。”小孩子稚气的话,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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