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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很久以前就有姑娘表示女主对那些脑残的兄弟姐妹太仁慈了,我说过是有原因的,现在说一下吧。其实我是真的不能让她对那些脑残下狠手,扪心自问,如果一个人不计一切后果的养育你十五年,保护你,纵容你,你又怎么能忍心一次次亲手扼杀他的亲骨肉?太子叔为情所苦,本来已经够苦逼了,所以我是真的没有办法让女主亲自动手去解决他的儿女。否则那样的女主,我会恶心的写不下去,所以这一次褚月妍的出现,也请大家理解,这个后患是个必然~
来,最后三天了,宝贝儿们,月票都交出来,不交出来我就让枫锅锅和芯宝都一直这么的苦逼下去,就是不告诉你们真相╭(╯^╰)╮赤果果的威胁,交出来交出来交出来,不要逼我打滚,滚完还得洗衣服,好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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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码,有他相护,褚琪枫的安全就更有保障一些!
这个位置,她错占了十五年,父亲既然有他不遗余力想要保护的人,那么就还是让他早些知道一切吧。
否则,他既然不是方氏所出,方氏又为什么倾尽全力,那般的袒护他?
褚琪枫才是当年梁汐留下的那个孩子吧!
方氏的态度和身份已经说明一切了,其实——
这一次,哪怕是轮也该轮到她了!
她和褚琪枫的身世问题既然已现端倪,那么真相揭开就只是迟早的事,如果他们两人之间注定了就只能活一个的话,那么——
褚浔阳的脸靠在他胸前的衣料上,唇角微扬绽放一抹笑。
褚琪枫这才惊觉自己失态,赶忙一把扶住了她的后腰。
他是真的动了怒气,这一下子用力过猛,褚浔阳一个不慎,就被他生生拽了过去,额头撞上他的胸口,倒在了他怀里。
褚琪枫瞧着他的神情,脸色就沉的更加难看,那一瞬间就再难抑制脾气,扣住褚浔阳的手腕用力拽了一把,沉声怒喝道:“你还胡说!”
这件事,是他一直都忽略不知情的!
褚易安已经凑近唇边的茶碗再度顿住,停留在了空气里——
她身边还有一个伺候她起居的常嬷嬷,一问便知。
方氏一直独居在慈修庵,固定的,也就是每个月褚琪枫会带褚浔阳去看她一次,表面上看她和这双儿女之间的交集都不多,但如果要细究的话——
说话间,她却是越发的忐忑,完全不敢去看褚易安的脸色。
方氏的心口也是一阵紧缩,脸上表情僵硬,眸光闪烁不定,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扯了下嘴角道:“别胡说!母妃对你,自然也是一视同仁的!”
她说着,就扭头冲方氏扬眉一笑道:“母妃您说呢?您的确是疼哥哥更多一些的是吧?”
“我哪有胡说八道?母妃她就是更心疼你嘛!”褚浔阳撇撇嘴,还是一副大大咧咧的神气,露齿一笑,“我这不是胡说,是嫉妒呢!”
“浔阳!”褚琪枫沉声开口,这一次是真的苛责,冷声道:“不许胡说八道!”
现在却被褚浔阳先发制人的抢占了先机。
可是——
在他的心里,其实也一直就是打着同样的注意。
别人不清楚,他却再也明白不过,褚浔阳这是要做什么了,因为——
褚琪枫心跳的节奏骤然都慢了一拍,神色恼怒的扭头朝她看去。
褚浔阳这话,自然就引起所有人不同程度的注意。
褚易安是对她太过信任,所以从未过分关注,皇帝这些人则是根本就不会把她这些细枝末节的琐事看在眼里。
方氏那性子,对谁都冷淡不亲近。
“哥哥你别听这奴才胡说!”内里心思瞬间转了几回,褚浔阳恶狠狠的瞪了桂嬷嬷一眼,然后膝行过去挽了褚琪枫的胳膊,调侃着笑道:“雷氏那些人都是些养不熟的,就是见不得咱们好,还等什么稳婆?等什么证据?谁再敢说你来历不明,我就跟他拼命。别人污蔑母妃,难道连哥哥你也要怀疑她吗?这些年,母妃对你都比对我来的用心多了。若说你是抱来的,谁会疼别人的孩子更胜过自己的骨肉?你千万别听这奴才挑拨!”
谁也不知道后面这事儿能不能天衣无缝的遮掩过去,如果让皇帝把褚琪枫软禁起来,一旦这个谎圆不过去,那么皇帝就随时都可能取他的性命的。
而和方氏一样,听了褚琪枫的话,褚浔阳也急了——
别人怎么看都无所谓,可是却一定不能让褚易安起疑的。
但方氏却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他身上迅速浮现又隐退的某种特殊的气息,心下一抖,懊恼的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他的视线并没有移过来,随后就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喝茶。
褚易安端着茶碗的手微微停滞了一瞬。
“别——”方氏一惊,下意识的就想要开口劝阻。
自从褚琪枫被卷了进来,方氏就一直都在强作镇定,但褚琪枫的这个决定却是完全超出她承受范围之内了。
皇帝的疑心病重,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他绝对是要将人控制住,以防万一的。
待到那人离开,褚琪枫才又面不改色的对座上皇帝道:“既然陛下对琪枫的来历有所怀疑,那么在一切水落石出之前,可是需要琪枫随侍左右?”
“多谢殿下提点!”那暗卫拱手一礼,躬身退下。
“这样的小事,本宫记不得了,你去我府上找曾奇问问当时用的稳婆是谁!”褚易安道。
这件事,肯定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放过,皇帝只略一思忖就点了头,对站在下面的暗卫使了个眼色,“去办!”
就算他不提,皇帝也迟早会想到这一点,所以横竖都逃不脱,倒不如先发制人,好歹是抢占先机,先给自己争取点周旋的时间。
而褚浔阳却十分清楚褚琪枫会这样说的用意——
别说当初根本就没有什么稳婆存在,就算是有,她也一定早就灭口了。
而旁边的方氏却是再次乱了方寸,暗暗的捏紧了手心——
皇帝的眼睛眯了眯,看着他神情冷肃的一张脸,久久不语。
褚琪枫说话的时候从容又镇定,每一个字落地都掷地有声。
褚琪枫这个时候才款步上前,一撩袍角,冲案后的皇帝跪了下去道:“既然陛下对琪枫的身世有所怀疑,那么口说无凭,琪枫不敢替自己开脱。我母妃当日所产的到底是双胎还是单胎,替她接生的稳婆最清楚。现在就算找来我东宫的旧仆作证,都不足取信,陛下大可以降旨将那稳婆寻来,当面证实此事!”
皇帝坐在案后,许久不曾吭声。
刚出生的孩子,哪有不哭的?更何况那帐篷里还有两个孩子在,也难怪是桂嬷嬷会多想。
她说着,就用被拔了指甲的手去颤抖着去抽自己的嘴巴,哀声道:“是奴婢该死,不该乱说话的!”
“奴婢——奴婢——”桂嬷嬷心里叫苦不迭,可是受了刑,这会儿她的意志力便是分外薄弱,立刻告饶道:“王爷,奴婢该死,奴婢只是当时在方氏那里没听到孩子的哭声,后来又想着她说的话——”
褚琪炎玩味的勾了勾唇角,却是褚易民不满道:“就凭这?你就告诉褚月妍,说琪枫不是皇兄亲子?是谁给你这样的胆子来造谣的?”
“是!”桂嬷嬷连忙道:“奴婢只听了这些,然后就离开了,当时也就是觉得奇怪,所以谁都没告诉,皇上,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啊!”
“你听到的就只是这些么?”褚琪炎看了眼皇帝的脸色,问道。
也就是从这一天起,他对长子的信任又再次打了个大大的折扣。
经过今日之事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两个人一搭一唱,配合的分外默契,从他们口中出来的,不管是什么事,他都已经很难相信了。
褚易安和方氏的话他却也是不信的——
皇帝倒是没有想到要询问这一点。
桂嬷嬷痛的浑身麻木,闻言几乎脱口就要说出来,那男人的声音绝对不是曾奇,但是瞧见褚易安那张冷峻的面孔,就又生生的把话给咽下去。
方氏脑中灵光一闪,立刻有所顿悟,僵硬的开口道:“是!当时殿下让曾奇回营看望妾身,您是知道的,浔阳是双胎里头的小的,看着孱弱,妾身一时心慌,就多说了两句。”
褚易安的面色如常,浅啜了口茶。
方氏一愣,骤然抬头朝他看去。
方氏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指用力的攥了攥,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却听褚易安沉吟了一声道:“是曾奇吗?”
他的目光审视,死死的盯着跪在褚易安脚边的方氏。
皇帝的心里本来只存了三分疑惑,这一刻却又莫名的再添三分。
方氏生产当日,怎么会有男子出现在她的帐篷之内?还说了这样莫名其妙的话?
此言一出,皇帝几人都是始料未及的齐齐变了脸色。
桂嬷嬷一怕,赶忙又把身子压的更低,做贼一样偷偷瞄了方氏一眼,才语气低弱的说道:“奴婢怕被她发现,没敢在那里多留,只从门口一转就走了,只隐约听了那么两句,不知道她那里的是些什么人,只是——只是——只是和方氏说话的,那是个男人的声音!”
皇帝的耐性已经耗尽,怒然一拍桌子,“说!”
“是——”桂嬷嬷闻言,却是心虚的目光四下里乱瞥,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皇帝听着桂嬷嬷的话,心中也起了很深的疑虑,脱口问道:“在方氏那里的是什么人?”
虽然目前为止,这些都还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揣测,但也还是让褚浔阳全身发冷,头皮发麻。
只要她稍微在她的身世上面转变一下说法,立刻就会有人将她大卸八块了!
方氏肯于亲自动手去杀她,那简直是太客气了,否则——
这样说来,很可能是这些年来她都无时无刻不是生活在那女人的钢刀之下。
如果他们都是以方氏马首是瞻的话,而方氏又对她恨之入骨——
他们听命于方氏?他们是前朝的密卫?
他们会不会——会不会就是桂嬷嬷无意间撞见的那些人?
她一直以为那些人都是褚易安给她的,可如果桂嬷嬷听到的都属实的话,那么她的那些暗卫——
这一瞬间,褚浔阳突然就想到了褚易安给她的那些保命用的暗卫。
因为自从今天进了这御书房之后,褚易安和方氏之间根本就是从头到尾都在默契的演戏,他们两人之间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暧昧和不清楚。
她却分明不是的!
那个时候她还当方氏是褚琪枫的生母,那么她护着褚琪枫无可厚非,可现在看来——
并且从上回方氏和李瑞祥的对话上来看,她甚至是把褚琪枫的性命看的比她自己的都重要。
在她和褚琪枫之间,方氏明显是更倾向于褚琪枫的。
怎么会是个女孩儿?
哪怕是在皇帝的御书房里,她也完全没能控制住,霍的扭头朝方氏看去。
褚浔阳听到这里,就是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就赶忙又移开了视线,继续道:“奴婢听到有人问‘怎么是个女孩儿?’然后方氏就很不高兴的斥责的一句,说,‘只管做好你们的本分,日后这孩子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了。’”
褚易安皱眉看过来。
桂嬷嬷趴在地上,半点也不敢动,说到这里,就心有余悸的偷偷去瞄了褚易安一眼。
“说!说!我说——说!”桂嬷嬷经了这一番折磨,已然是有些神志不清,缓了片刻才逐渐的找回了神智,涕泪横流道:“皇上,不是奴婢不肯说,实在是奴婢不敢说。当初——当初太子殿下领命攻打浔阳城,我家侧妃娘娘刚好回老家省亲回来路过浔阳,就跟着殿下暂时在军中呆了一阵。那天夜里,殿下带兵出营去攻城,方氏就动了胎气,说是要临盆。她跟我们侧妃娘娘不对脾气,是不来往的,我们那边一直听着动静,等了两个时辰也没听见孩子的哭声,我们娘娘就急了,让奴婢过去看看。当时奴婢摸黑过去,方氏那帐篷外面居然没人把守,奴婢凑过去,就听里面有人说了句话——”
“说吧!”皇帝道,语气疲惫的开口。
这一来一去的功夫,她那浑身上下已经一片的血肉模糊,从头到脚都没有半块好皮肉,被暗卫扔在地上,就直接趴在了那里,连直起身子磕头的力气也没有了。
片刻之后,桂嬷嬷就如是一条死狗一样被提了进来。
“嗯!”彼时皇帝正靠在宽大的龙椅上闭目养神,闻言的就略一颔首。
暗卫刑讯的手段,比天牢和慎刑司都要高出几个档次来,前后总共也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外面已经有暗卫进来禀报,“陛下,可以了!”
整个宫殿之中唯一的响动就是摆放在一角的水漏。
在场几人都是见过大场面的,自是不会被刑讯犯人的一点阵仗惊动,每个人面上的表情都极为平静。
紧随其后就是桂嬷嬷凄惨的告饶声。
外面没有动板子,不多时却是听到有人噼里啪啦将一些重物扔在地面上的声音。
“不!皇上饶命!饶命啊!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啊!”桂嬷嬷惊慌不已,失声哀嚎,皇帝却是全无一丝动容。
“是!”暗卫领命,上来就架了桂嬷嬷往外走。
皇帝那里肯定是不能容她这样搪塞的,他吐出一口气,挥了挥手道:“拖出去,动刑,也不用去牢里了,就在这外面,朕听着,直到她什么时候肯说实话了再带进来。”
褚琪炎听了这话,就讽刺的勾了勾唇角,垂眸抿了口茶。
“不是!”桂嬷嬷惶恐的使劲伏在地上,脱口道:“郡主她是自己糊涂了,只因着太子殿下平日里宠爱浔阳郡主,她小孩子心性,就要论一个输赢,这才信口胡诌,想要让浔阳郡主和郡王爷难堪的。孩子家互相置气的戏言,皇上——皇上不必当真!”
这个时候,随便抖露出点什么隐秘,那都绝对是要招惹杀身之祸的。
皇帝已经对跪在当前的桂嬷嬷发问道:“月妍说她的那些话都是从你处听来的,朕再问你一遍,她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褚浔阳的面色微微一变。
这女人却是有前科的。
就算褚琪枫的人品再如何贵重,可方氏——
褚琪炎在旁沉默的看了许久,这时候才不冷不热的开口道:“浔阳这话你就说错了,太子殿下问话的人是方侧妃,这可是和琪枫没有关系的!”
褚琪枫的为人,就是皇帝,那也是十分满意的。
不得已,她就只能跟着跪下去,急切道:“父亲,五妹妹的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经常这样捕风捉影,没个定性,我与哥哥都是自幼一起在您的身边长大的,难道您也要为了五妹妹的两句戏言,要怀疑哥哥的出身吗?”
也是个态度问题。
这样生死攸关的大事,就算再如何的问心无愧,也就算她的出身使然,好歹——
这女人,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连做戏都不懂?冷着这一张脸孔给谁看?
褚浔阳看着她这模样,心里反而更为急躁——
她一直没有抬头,只垂眸看着面前的地砖,语气却甚是镇定,并不见任何的惊慌和失态。
她起身,直接屈膝跪在了褚易安的脚边,道:“妾身追随殿下多年,殿下难道还信不过我吗?妾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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