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是喜欢贵妃么,贵妃不是数十年圣宠不衰吗?
还有芝兰珠明明完好的在她手上,王妃为什么说丢了。
还是因为贵妃的刺杀丢的,辛若疑惑,这只探的一点消息哏的心里痒痒的。
不过辛若也知道,这事问王妃,王妃也不会说的,不然也不会忍了二十年。
王妃害死了她的祖母,还是因为救人才害的,听方才的话,救人那日她就戴着芝兰珠?
听展墨羽说他从来没见王妃戴过芝兰珠,而那日王爷见到芝兰珠那一阵失神,莫不是王妃当初救的人就是王爷吧,要不要这么狗血啊。
三队刺杀的人,一队是宁王府的,一队是贵妃派的,那一队呢,是谁?
辛若才扶着国公夫人才出王妃的屋子,就见王爷匆匆的忙的赶过来了,顾不得给国公夫人问安,直接问辛若道,“你母妃她没事吧?”
辛若瞅到他额间有细密的汗珠,想着王爷心里恋慕着贵妃,却被人给耍了。
辛若有一瞬的同情,不过也只是一瞬,爱情总能蒙蔽人的眼睛。
王爷搁着王妃这么好的妻子不爱,偏去爱一个骗子,不值得同情。
辛若福身道,“母妃今儿被吓坏了,已经吃了压惊药,这会子应该在休息。”
王爷听的一怔,“你不是陪你母妃去南禅寺了么,怎么会被人刺杀?”
辛若无语,她哪里知道啊,辛若想着国公夫人口里蹦出的慧海大师,既是救人,王妃拿着药定然要赶着回国公府的。
大家闺秀可不是随意就可以出府的,那要救人只能在那一条道上。
辛若瞅了眼国公夫人,嘴角轻勾,“母妃没有去南禅寺,只是在半山腰的亭子对面的大树下小坐了一会儿,好像在想许久之前的事。”
果然,辛若话落,就见王爷身子怔了一下,下意识的去瞅辛若的发髻。
辛若猜估计是瞧那芝兰珠,没见到芝兰珠,王爷瞥了眼王妃的屋子,直接就出了院子,仿佛没瞧见国公夫人似地。
估计是真没瞧见,辛若继续扶着国公夫人出王府,只是国公夫人脸色不大好。
辛若送走国公夫人,回来的路上,走的有些慢。
想着王妃不许她查刺杀的事,可是想饶过贵妃,可是宁王府呢,还有那一队的敌人呢,要查的话不可能瞥干净。
路过一条小道的时候,听到两个说话声,辛若顿了顿脚步,将身子往回退了点。
就瞅见六太太手里拿着个包袱,她跟前站着的是展流暄。
只听她道,“这是六婶给你做的两件衣服,一年没见,不知道你都长这么大了。”
接下来就是展流暄的说话声,“谢六婶每年都给我做衣服,只是我衣服原就多,六婶不用这么劳累自己,这份心意我领……”
展流暄话还没说完,那边就有个丫鬟小跑着过来,“六太太,伏老夫人找你去呢。”
六太太的手一滞,辛若就见到她眼睛黯了下来,随即笑道,“这衣服六婶都做了,你就收了吧,以后六婶不做了就是。”
展流暄点点头,拎着包袱点头转身走了。
六太太见他走远了,这才转身,辛若见她眼角还有泪珠呢。
辛若眨巴了两下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瞥了展流暄一眼。
紫兰拉了拉辛若的衣袖,辛若抬头就见那边一个少年眼里闪出来冷眼。
不是瞅着辛若的,而是瞅着展流暄,还有他手里头的包袱,“他是谁?”
紫兰扭着眉头想了想,“六太太的儿子呢,好像叫莫流炐,少奶奶,我们快回去吧,被他发现我们偷听就不好了。”
虽然她们就站在路中间,可耳朵竖起来听人家说话,紫兰就有种做贼的感觉。
辛若嘴角轻勾,瞥了眼六太太走的方向,笑道,“好长时间没给伏老夫人请过安了,走,瞧瞧去。”
伏老夫人的院子辛若还没进去过呢,进了院子才知道,不比老夫人的差。
风景优美,扫地的丫鬟见辛若带着丫鬟进去,有一瞬的怔住,反应过来忙福身行礼,辛若淡淡的笑着,可亲到不行。
元妈妈正在门口弄着花,那花辛若瞧着怔了怔。
见元妈妈手里拿着好些淡紫色的花瓣,辛若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花,好漂亮呢,府里其他地方都没有,这可以用来做香包么?”
元妈妈忙给辛若行礼,听了便道,“这个是芜花,根有活血、消肿、解毒之效,花味道清香淡雅,还可入药浸酒呢,少奶奶喜欢,回头奴婢做一个香包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