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可辛若要说付了银子他也无话可说,那是她和半月坊的事,他无权过问。
只是现下国库最缺的就是粮食和银子了,原本都谈妥了,要不是半途闹出这事来,他也不会头疼这么些天。
辛若就是知道冷魂在宫里才敢这么做的,就算盖了印又如何。
只要东西没给,还不行半月坊改口啊,充其量也就赔点违约金而已,她可是差一点点就成了半月公子的老婆,为她讨个公道理所当然。
皇上怔在那里无话可说,贵妃娘娘是没料到辛若一点面子也不给,反倒是咄咄逼人。
皇上的面子辛若不给,她说话就是自取其辱了,昨天的气她想起来都气的心肺疼。
这么多年,还没人敢给过她脸色,何况是福宁王,一想到那种可能,贵妃娘娘的脸色越发的阴狠,她不允许他爱上云谨!
大殿里就这么静谧着,除了辛若那装出来的咳嗽声,一众的宫女太监大气都不敢出。
这么些天贵妃屋子里就诡异的很,谁都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伺候着,不然小命危矣。
宫女太监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眸底戚戚色焉然,这样胆颤心惊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
突然,外面一尖锐的嗓音传了来,“皇后娘娘驾到。”
辛若胎眸望去,就见皇后娘娘一身凤袍仪态万方的进来,身后跟着的是颜容公主。
辛若忙站起来请安,贵妃娘娘也站了起来,虽说这里是贵妃娘娘的寝殿,但是皇后的位置就在那里。
平时她最大,见了皇后就得让出位置来,贵妃行了礼就坐到了椅子上。
就听皇后娘娘心疼的拉着辛若的手道,“这才几日没见,人都瘦了两圈了,身子好些了没?”
辛若听得微微咧嘴,这两个是帮手,辛若微微欠身道,“多谢皇后娘娘关心,辛若已经好些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颜容公主嗔着辛若道,“方才听说你来了,还想找个太医来给你诊诊脉,知道给你瞧病的都是半月坊的大夫,就放心了。
没想到半月坊治了这么些天都才好了一点,气色还是这么的差。
那群庸医怕是什么都瞧不出来,你身子才好,怎么不在王府里待着,跑皇宫来做什么?”
辛若听得直在心底感叹啊,你爹要是能有你一半通情达理就好了,她这不是被逼无奈吗。
辛若瞅着她闪亮的眼神,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她不答话那才是有苦说不出呢。
她虽有品阶,可是未经传召怎么能随意进宫呢,不说话,但不妨碍她做几个委屈无辜的表情,两人眸底都是心知肚明的笑。
辛若给颜容公主福身请安,这才坐回原位,只是与贵妃娘娘对面了,所以辛若往下挪了一位,一来示意尊重,二来可以少受些冷眼。
坐在这里,她总不大好意思不看着皇上皇后撇过头来瞪她吧。
才落座,就听皇后娘娘笑道,“臣妾听闻陵容公主绝食了有四五日了,太医院的太医也未曾来瞧过。
这么饿下去非得消瘦不可,饿坏了身子可怎么是好,皇上这几日瞧见过她吗?”
皇后问话,辛若就瞅着她,等她问皇上,辛若的视线就挪到皇上身上,嘴角是一抹淡淡的笑,绝食四五天呢,还没饿晕。
连太医都不用瞧还真是奇事呢,皇上摇头,贵妃也摇头。
辛若呀的一声叫着,“还不快找人去救公主,医术上说人只要三天不喝水就得渴死呢,这么热的天,陵容公主怕是危险了!”
颜容公主头低低的,肩膀微颤,装的跟真的似地。
陵容以为绝食就可以逼迫父皇心疼,想法子找辛若求情么。
辛若是那么好骗的么,她最会的是什么,医术啊,那么些的小伎俩连她都糊弄不过去,想骗她,还是省省吧。
颜容公主抬头瞅着辛若,正想说话。
就听辛若咕噜道,“看贵妃娘娘一点都不急,应该是喝水了,绝食不该滴水不沾吗?书上是这么写的啊,许是辛若记错了,回去再瞧瞧。”
贵妃娘娘的脸窘迫的袖中泛白,皇上的脸这回是真的挂不住了。
小孩子家家的胡闹哪里真的绝食的那么彻底,被辛若这么一说他还真是没脸再待下去了,就听辛若疑惑的问道,“皇上找辛若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皇上眼神飘忽,都到这份上了,那替陵容求情的话他哪里还说的出口。
皇上不言,贵妃娘娘就道,“是说铁匣子的事,福宁王要把铁匣子交给羽儿,可是铁匣子事关重大,关乎国家安危,不可这么胡闹,皇上找你来是想让你劝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