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才好啊,别走哇,把王爷带走吧。
小庙养不起大菩萨啊,这都十几天了,愣是没敢审理一个犯人啊,就怕惊扰了王爷啊,怕王爷以为他们是杀鸡儆猴啊……
前途什么的他们没那个雄心,小命总的顾忌着吧,这都提心吊胆了多少天了,何时才是个头啊啊啊啊。
王爷站在监牢里,手里就握着那根芝兰珠的簪子,望着那天出监牢的路,神色不明所思。
狱长就站在那里,腿都有些软,眼睛四下扫视。
他就想不明白了,这死牢谁都避讳着,偏偏福宁王往里钻,那么些老爷来请都不走,这是要……?
狱长还在想着怎么弄走王爷的好,要不放把活吧,反正都是死囚,不是秋后处斩的就是要关上一辈子的,死两个没关系。
只要能弄走这尊大佛比什么都强,正想着,外面一个狱官急急忙的跑进来,疾呼道,“王爷,王妃受伤了!”
王爷听的一怔,狱官又把话补齐了,“外面有人放箭。”
王爷听的脸一沉,“还不快来开门!”
狱长拿着钥匙忙走过来,之前就要开门的,可王爷和王妃有话说,他不敢来打扰啊。
狱长才走了没两步,王爷等不及一抬手,碗口粗的栅栏门就被打掉了四五根,王爷迈步就往外急着,狱长忙跟上。
外面辛若扶着王妃,王爷瞅着王妃手臂上有血迹,忙过来,担忧的问道,“伤的怎么样?我送你去大夫那里。”
王爷的手才碰到王妃的衣服,王妃身子一侧,沉着脸看着他,王爷手僵硬在半空中,继续往前,“云谨,我只是想……”
。”
辛若微鼓了嘴看着王爷,扶着王妃往前走,一行狱官石化在那里,在死牢前暗杀福宁王府的二少奶奶,要不是王妃帮着挡了一下,怕是……
辛若才走了两步,那边暗卫拽着个人从屋顶上下来,一脚踢得他跪下来,“少奶奶,是他放的箭,该怎么处置?”
辛若回头望了一眼,王爷正拔下那支划过王妃手臂射到墙壁上的箭支,看着箭头,脸上是暴风骤雨。
握着箭支的拳头一捏紧,迈步上前,瞅了眼王妃,王妃冷冷的把脸撇过去,一言不发,王爷吩咐暗卫道,“带走。”
话毕,三人就消失在了辛若的视野里,辛若看着王妃,“母妃,你的手臂还在流血,去马车上,我给你上药。”
王妃摇摇头,“只蹭破了点皮,不碍事,母妃不该让你出门的。”
辛若扶着王妃上了马车,因为今儿出门事先不知道,所以不是辛若惯常坐的马车。
马车上就没有药箱子,但是紫兰和南儿她们几个都养成习惯了,身上出门都会带些药的,不当是惩治人的药粉就是一般的金疮药都不会少的。
虽然分量少,但是总类多,那些装药的瓶子更是精美,所以辛若瞅着马车上除了茶具外时,连块纱布都没有,那个讪然的表情。
正想着是不是出去找紫兰拿药,外面的紫兰的声音就传了来,“少奶奶,药。”
辛若忙掀了帘子,紫兰递进来一个小荷包,里面都是拇指大小的玉瓶子,足有七八种呢。
辛若找到适合王妃用的药,对王妃道,“母妃,这药效果很好,涂上去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王妃点头笑着,忍着疼痛把袖子卷起来。
辛若瞅着那白皙如玉的皮肤,吹弹可破啊,那个羡慕啊,虽然才被划破,血也没停,但是血黏在了衣服上,扯起来才叫疼呢。
王妃紧蹙了眉头,缓缓的把袖子全卷了起来,被箭头划过,伤口有些锋利,足有半厘米厚,好在没毒。
辛若拿了干净的帕子把伤口清洗了一下,抹上药,拿王妃的帕子把伤口包扎了。
王妃瞧着手臂上的蝴蝶结,再看着那装了好些药的荷包,欣慰的点点头,“丫鬟很细心。”
辛若把药放回荷包里,搂着王妃的另一条胳膊,哽咽着声音道,“今儿要不是母妃,辛若怕是……”
辛若话还没说完,王妃就打断了她,嗔了辛若道,“不许胡说,母妃不会让你有事的,快些回去吧,别让羽儿担心。”
辛若点点头,不担心怕是不成了,今儿出门那些暗卫估计是没跟上来,不然那箭支怎么能到她跟前。
不过听抓住放箭的侍卫的话,该是展墨羽的人不错,是他特地派来守着王爷的是吗,是担心有人要王爷的命是吗。
辛若有些疑惑,外面车夫听见王妃的话,扬起鞭子,马车就往王府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