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年莹喜当着众人的面竟然如此不顾廉耻的连帝王都敢轻薄,还有什么事情是她干不出來的?
不得不说,她现在必须对年莹喜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守在门口的紫蝶与碧荷还有六子等人见太后终于是走了,赶忙前推后拥的挤了进來,纷纷站在了年莹喜的面前,担忧的看着,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六子开了口,“小姐真是好魄力,先是禧妃现在是太后,照这个速度下去,小姐莫不是要所向披靡了?”
“休要胡说。”紫蝶扫过年莹喜身后的宣逸宁,拉了六子一把,这事虽然是大快人心,但也不是什么能见得光的好事,如今皇上还在,若是这话让皇上多了心,岂不是给她们小姐凭空添堵?
六子被紫蝶这么一说,也是觉得自己多嘴了,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就是想收也收不回來了。
碧荷见她们都开了口,想了想也不差自己的了,正好她还一直心里有事,索性一个前扑,直接跪在了年莹喜的面前。
“小姐……”她说着,狠狠的朝着地面磕了个头,再抬眼时候,泪花满面,“这次的事情虽然是不易,但总是有惊无险,既然小姐现在平安无事了,是不是可以收回当初那狠决的命令了?”
年莹喜被碧荷的样子吓了一跳,伸手拉着碧荷起身,轻轻的疑问,“什么狠决的命令?”
“小姐忘记了?”碧荷哭得像个泪人,“就小姐临走时对……对墨修说的那番话……”
如今墨修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她怎能不担心?虽然她知道这个时候跟年莹喜提出这个问題很是不方便,不过她实在是太过担心墨修的安慰,真的是等不及明日了。
“碧荷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说话也不挑个时候?”八宝上前的将碧荷拉了过來,满脸的责怪。
“算了八宝。”年莹喜无碍的笑了笑,转眼吩咐着碧荷,“你去咱们院子附近的树林找找,若是找到了墨修,记得将他带回來,就说我有事情找他。”她忙了这么久,还真是忘记墨修的事情了,虽然这次的事情和墨修本身沒有关系,但他终究是难逃其责,不过她当时一心惦记着芊芊的安危,可能对墨修的语气重了一些,毕竟墨修是她的人,她又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呢?
“谢谢小姐。”碧荷说着,转身擦着眼泪的奔出了屋子。
她知道年莹喜不会凭空猜测墨修的去向,虽然年莹喜并沒有说墨修一定会在那里,不过她想既然年莹喜说是树林,那么墨修就一定在树林之中,反正她们附近的树林也就那么几个,她不怕一个一个的去找。
与碧荷擦肩而过的桂禄海进了屋,瞧了瞧里面的架势,小声的开了口,“皇上,上朝的时辰到了。”
年莹喜听闻,转眼朝着身后的宣逸宁看了去,见他眼睑上那难的的黑眼圈,略微担忧的开了口,“你这样子还能去上朝么?”
“知道担心朕了么?”宣逸宁笑着捏了捏她柔软的手心,扬眉起身,“既然你有伤在身,今儿早上便免了给太后请茶,好生休息,朕下了朝过來看你。”
年莹喜其实想说:不用了,可还沒等她说完,宣逸宁便已经随着桂禄海走了出去,看着他总是那么结实硬朗的背影,她忽然觉得宣逸宁才是这个世上最值得让人心疼的人,因为他所有的付出都是那么的无私,他满满的一颗心都装着这个天下。
“小姐,您也再睡一会吧。”紫蝶上前,仔细的给年莹喜拉了拉被角。
“紫蝶,你的额头怎么又破了?”年莹喜细心的发觉了她额头上的磕伤,拉住了她的手。
紫蝶笑,一笔带过,“不过是一些小伤罢了,过几日便好了。”
“伤在脸上怎么能是小伤?”年莹喜叹气的着急,“正好太医还在外面,找他们瞧瞧,哦对了,芊芊如何了?醒沒醒过來?不对,还有,一会若是碧荷将墨修给找回來……”
沒等她的话说完,紫蝶便红了眼眶,拉紧了她还不算温热的手,哽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來。
年莹喜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想起身却碰到了受伤的双脚,登时疼得呲牙咧嘴,紫蝶见了,心急的掀开被子,小心的帮她把脚往床里放了放,“小姐怎么对于自己永远都是这般的不小心?”
“还不是被你吓的。”年莹喜沒心沒肺的笑,“美人都落泪了,我这一颗心怎能不急得慌?”
“噗嗤…”紫蝶破涕而笑,伸手将年莹喜按到在了床上,“余下的事情都交给我去处理,至于墨修,我想他就算是回來了,也是不愿意打搅小姐休息的,小姐您现在要好好的养伤,您心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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