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的时候,身边的被褥早已凉却,年莹喜慢慢的睁开眼睛,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气,抬头见天色已经逐渐的亮了起來,不愿再多躺的支撑起身子靠在了床头。
“皇后娘娘醒了?”一个小宫女笑着走了进來,不过她并沒有上前给年莹喜请安,而是直接转身走到了桌边,捧起桌子上一叠的书籍,再次站在了床边,“皇上上朝之前特意交代奴婢,说是怕皇后娘娘醒來无聊,特意让桂公公从御书房拿來些书籍,供皇后娘娘赏悦。”
一瞬间,所有的温暖汇聚心头,是她所眷恋的气息,伸手接过宫女手上的书籍,“他倒是想得周到。”
宫女见年莹喜言语之中并沒有其他妃嫔的架子,索性多说了一句,“奴婢怎么算进宫也有几个年头了,能让皇上这般着想的,细细算起來,皇后娘娘还是第一人呢。”
“还真是个会说话的丫头。”年莹喜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子,仍在了那宫女的手中,“拿去吧。”
小宫女喜逐颜开,“谢皇后娘娘赏赐。”她说着,赶忙将银子塞进了自己的怀中。
年莹喜笑着将书籍在自己的腿上摊开,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满手的灰尘,小宫女见状,赶忙过來掏出帕子帮着她擦拭,轻声的解释,“桂公公说來的时候匆忙,不小心撞上了太后的队伍,不过还好太后不但是亲自将书籍帮忙捡起,更是沒加以责怪。”
原來桂禄海也有这般毛手毛脚的时候,年莹喜无声的笑了笑,抬眼对着宫女挥了挥手,“你去忙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是。”小宫女点了点头,将帕子留给了年莹喜,转身走出了里屋。
屋子里再次安静了下來,年莹喜笑着将目光转移到了自己手中的书籍上,大致的一本本逐一而看,不外乎是一些兵法的书籍。
脸上的笑容僵硬在了唇角,年莹喜手上的力气加重,她就知道宣逸宁不会这么好心,看看…给她的都是什么?这是让她连生病都要恶补兵法么?
娘之…年莹喜气愤的将手中的书摔在了地上,豁然间,一本沒有标題的书卷,从其他的书卷之中掉落了出來。
捎带的狐疑,她微微弯腰,将地上的书卷捡了起來,随意的翻看之下,是她愈加瞪大的眼睛和无法诉说的震惊。
这本书上所记载的东西可以说并不是她所陌生的,可以说是她上次看过那本史册的后续本,只不过相对來说,这本书的描述要比那本书更加的具体和……直白。
据这本书所说,当年雅惠贵妃死后,皇宫之中一夜之间飘起鹅毛大雪,时值六月。
而当时的帝王觉得六月飘雪乃为大不吉利,所以秘密请了法师來宫中做法,法师占卜之后,实言告知帝王,如果不立即用火烧了已经下葬的雅惠贵妃,皇宫之中必会再发劫难,帝王听后,动怒,不但派人暗杀了法师,更是将得知此事的人全部灭口。
事情到了此处,算是告一段落,只是皇帝沒想到,沒过多久,皇后发病,不但症状与雅惠贵妃相同,更是日日半夜鸣歌,已血泪洗面,甚至伺候在皇后身边的宫女太监都信誓旦旦的传言,曾亲眼看见皇后半夜坐在院子里对着棋盘低声哭诉,血泪流淌,滴洒棋盘。
皇帝听闻大惊,亲自带人去看望皇后,虽然是加紧脚步,不过却还是晚了一步,待皇上赶到皇后寝宫时,皇后已然满头华发铺盖桃园的闭上了眼睛。
到了这时,皇帝才想起当初法师的忠告,不但是下令烧了皇后的遗体,更是派人将早已下葬雅惠贵妃的尸体挖了出來,打算一起同皇后用火焚烧。
不过让人惊诧的是,时过一年之后,当宫中侍卫挖出雅惠贵妃的遗棺开盖验身时,居然发现雅惠沒有丝毫的干枯腐烂,用这书上记载的话语來说:肌肤紧绷,弹性依旧,闭目安详,似安然入睡一般。
这一发现,不但是惊动了整个的宣国皇宫,更是吓坏了当时的帝王,以至于开始还有一点犹豫的帝王再沒有了任何的惋惜。
大家都认为只要焚烧了雅惠贵妃与皇后的遗体,这件事情便会天下太平,可谁知,就在焚烧皇后与雅惠贵妃的遗体时,天空忽然晴空打闪,在所有人的众目睽睽之下,只听得一声巨响,闪电直劈皇后与雅惠的遗体上,待风平浪静之后,两具遗体分别炸开,无数蛆虫顺着遗体的口鼻,耳目,腹肚,一一涌出。
这一现象使得当时的帝王惊慌震动,所一病不起,虽每日服药针灸,却丝毫沒有任何的起色,后一直照料帝王的温湘贵妃再次请法师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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