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几名男子走进临时搭建的监牢,面色迥异,个怀揣着不同的心思朝着地面上已然昏却的年莹喜看了去。
为首的白国帝王俯下身子,伸出肥粗的手指摸了摸年莹喜冰凉的面颊,不由得感叹,“到底是个冰雕玉琢的美人儿,就算是如此狼狈,却仍旧能叫人心生怜爱与不舍。”
白帝说着,一双眯起來的肿眼泡,刮带出了几分特别的意味,瞧着年莹喜胸前的衣衫,他忽然手指向下的抚摸了去。
在他看來,年莹喜不过就是一个被夺來的傀儡而已,既然现在已沦为到任由他们摆布,他又为何不趁着现在尝尝鲜儿?
看着那肥粗又带着其他味道的手指在年莹喜的面颊下留下一道淡淡的红色印记,宣雨辰拧了下长眉,随机拦住了白帝想要下滑的手指。
白帝漠然的抬起贼目,挑眉瞧着宣雨辰,“凤亲王爷这是何意?莫不是也在怜惜这美人?”说到此处,白帝的眸子忽然一转,动了动肥胖的两腮,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瞧孤这记性,想当初凤亲王爷可是宣国的司南王啊,怪不得会阻拦孤,原來是同乡之情啊。”
宣雨辰恨不得此刻就将这一无是处的白帝碎尸万段,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权策,他又纠结的松动了手指,静默了半晌,待再次开口时,面上带起了几分恭维的笑意,“白帝说笑了,毕竟咱们是按照侯爷的指示前來夹指宣后,若是因为某些事而延迟了,或是出现了什么纰漏,你我都不好交差不是?”
“你这是在威胁孤么?”白帝一想到那个孽障,就难免胸口强烈的起伏。
“岂敢,我只是就是论事而已。”宣雨辰笑着,不动声色的拉下白帝那还抚摸在年莹喜面颊上的手指,“现在好不容易安阳候对咱们有几分的信任,若是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全盘尽输了,白帝觉得值得么?”
白帝的思绪一顿,想了许久收回了手指,起身负手而立,并对着随行的几位士兵吩咐着,“去把她给孤浇醒。”
他现在好不容易能够靠近安阳候,断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因为一个女人而叛逆了安阳候的心思,他之所以现在这般的寄篱人下,为的就是找到合适的机会,从安阳候的手中夺回大权,然后再亲手将安阳候那个孽障五马分尸。
宣雨辰见此,松了口气,再次朝着地面上昏迷不醒的年莹喜看了去,心中纠结的像是生了盘藤,他从來沒有想过自己会如此心心念念的想着一个女人,虽然他分不清楚自己对她到底是恨,是仇,还是喜欢。
可当今晚他再次见到她的那一刻,他忽然觉得,或许,那种纠结是什么已经不再重要了。
一盆凉水,倾身而下,那刺骨的井水顺着年莹喜的头顶一直浸透到四肢,湿了她的发丝,润了她的睫毛,最终使得她昏昏沉沉的慢慢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景象,由模糊变为清明,年莹喜下意识的动了动自己的四肢,换來的却是一抹无声的苦笑,体内的真心尽失,四肢瘫软的如同棉花,这样的她就算醒过來了又能如何?不过是如同一个活死人一般的任人摆布罢了。
“醒的倒是快,省了孤的不少功夫。”一个猥琐的男音在头顶炸开,带着几分酒醉的臭气,让年莹喜拧起了长眉。
抬眼向上,便瞧见了白帝那张肥硕的大脸,年莹喜面无表情的看了他半晌,最终选择再次的闭上了眼睛,“要杀要剐请便,动手吧。”
身体发肤遭罪也就罢了,她可不想连同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跟着遭罪,一看见白帝那张让人厌烦的大肥脸她就恶心,顺带着,她忽然发现,也许安阳候夺下白国兵权也许是对的,不然若是交给这白国的胖子,想來白国的百姓是更加的民不聊生。
“还挺钢性,孤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何时…”白帝对于年莹喜的无视,彻底的怒了火气,伸手换來那拎着水桶的士兵,示意他们将年莹喜架到后面的木桩上。
年莹喜不畏所动,任由士兵折腾着,站在一边的宣雨辰见其中一名士兵捡起了地上的麻绳,垂眸想了片刻,忽然亲自上前夺來那麻绳走到了年莹喜的面前。
避开身后的白帝,宣雨辰一边捆绑着年莹喜的腰身和四肢,一边小声的开口,“一会你且忍忍,待白帝走后,我便派人來给你上药。”
年莹喜诧异的看着一边给自己覆上枷锁,一边又安慰自己的宣雨辰,实在是想不通他为何会和自己说这样的话。
在她看來,是她出卖的他,是她让他无家可归,流落他国,虽然是他有错在先,但毕竟是她一手策划的让他现出了原形。
正常來讲他要是现在对她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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