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窒,因为她身上的那种安静气息,是那样的让他似曾相识。
而就在他迷茫的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的时候,她呢喃着轻叹梦语,‘难道自由就是这么的让人触手不可得么?’
这样的话语,带着无奈的憧憬,彻底刺痛进了他冰冷的心,也就是在这一刻,他觉得,将她带在身边也好,只要她可以帮助自己,那么他给她那份不超越界限的包容与疼宠又如何?
可他沒想到,越发的与她接触,他越是忘不了她的微笑,她的狡黠,甚至是她的一举一动,不过老天终于不负他,就在他的心彻底为了她沦陷的开始,他知道了她就是那个让他一直等待的人。
一直到现在,分分合合,乱世沉浮,就算现在疼痛侵骨,他仍旧不悔,不悔与她相识,不悔与她纠缠,不悔等了那么久,不悔亲手放了她。
姐姐……
年莹喜……
你要幸福,安康,因为这是朕的祝福,而朕的话,从來都是一言九鼎。
“宣逸宁,宣逸宁………”平静的马车中,年莹喜豁然睁开眼睛,看着着眼前陌生的一切,呆滞了一下神情,登时迅速弹了起來。
“醒了么?”
一声软软的话语,传进了她的耳中,她侧目而望,便看见了正在叼着白玉烟杆的安阳侯。
“姓白的,你………”年莹喜想着昨夜发生的一切,顿时怒气上涌,“宣逸宁人呢?”
“现在你和我已经出了宣国的军营了,昨夜趁着你服下**,宣逸宁便派人将你我二人送了出來。”
看着安阳侯脸上的风轻云淡,年莹喜一个倾身上前,拉住了他的脖领子,“姓白的,看样子你早就知道宣逸宁要对我下药了是么?你不是最不想走么?你不是还沒有报仇么?如今你却眼睁睁的看着宣逸宁算计我,你到底什么意思?”
她是彻底的怒了,暴走了,为了安阳侯的知情不报,为了宣逸宁的给自己下药。
“年莹喜。”安阳侯笑,伸手佛开她的手,不紧不慢的道,“宣逸宁的意思,本侯怎么能违背?若是本侯当时有过一点的迟疑,他便会猜到本侯与你之间的猫腻,况且你不是一向是越挫越勇么?这次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宣逸宁现在毒发了,所以你便乱了阵脚?”
年莹喜脸上的愤怒忽然停滞,“你说什么?”
“对了,你好像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呢。”安阳侯含笑整理了下自己被她拉的褶皱的衣襟,“宣逸宁留下了体内的目蛊,那么在十五日之后,也就是今日,母蛊便会彻底的发作,不但会吞噬掉他身上所有的皮肉,更是会喝掉他的精血,毒发十日,八日之后方开始滋长新皮肉,但其中的噬骨挖心之痛,他能不能挺过來,无人清楚。”
“你……我……”一向能言善道的年莹喜,彻底的语塞在安阳侯的话音落下。
“怎么,沒话说了是么?”安阳侯讥笑的指了指马车外,“既然你都无法好说了,那么便想想自由了之后去哪里吧。”再次转目,他讥笑加深,“年莹喜,其实你也不过如此,真不知道宣逸宁究竟是看上了你的什么,竟然愿意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
安阳侯本以为年莹喜是个需要刺激的女人,所以他便在昨日服从了宣逸宁的谋算,答应带着年莹喜出來,他本想自己只需在逆境之中刺激她一下,她便会带着比以前还要坚韧的坚强站起來,可是现在,他觉得可能自己是错了,因为他总是注视着她的坚强,却忘了无论如何,她都是一个女人。
说实话,他将宣逸宁的九死一生告诉她,完全是为了生气,可究竟是为了什么而生气,是他现在自己都不清楚的复杂思绪。
不过他以为年莹喜算是彻底的倒下了,就算是他再怎么刺激,也再也爬不起來了,可让他沒想到的是,年莹喜垂头坐在那里好半晌之后,忽然猛地抬起了面颊,并对着他抡起了拳头。
‘砰………’的一声,年莹喜毫不留情的挥拳打在他的下颚上。
安阳侯只觉得自己口中一阵的腥甜,张开口还沒等说话,一口的血水便顺着嘴角流了出來,擦拭着自己的唇角,安阳侯怒视,“你这女人又抽什么疯?”
“姓白的,坑别挖死了,话也别说绝了。”年莹喜笑着收回了自己的拳头,开始整理起自己的长发。
安阳侯看着已经将长发高高盘起的年莹喜,不明所以,“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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