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衫,盖在了年莹喜的身上,看着她有些白下來的面颊,他眸子难免卷起了浓浓的担忧。
感觉到身上被一股带着热气的衣衫覆盖上,年莹喜朝着墨修慵懒的一笑,“让姓白的继续,我先眯眼一会,若是剥完了,记得叫醒我。”
墨修点头,“主子放心。”
“恩。”年莹喜答应着,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其实她的主要目的并不是为了剥他们的皮那么简单,如果她当真是想要让这些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话,大可以拉下去任由安阳侯摆弄。
如今宣月淮与李敏达都被捉了去,还有个燕蓉在白帝的手中生死未卜,而她眼下要做的,不过是要逼迫白帝将这些人交出來。
当然,让白帝心甘情愿的交人出來,并不是那么简单,而她决定让安阳侯给人剥皮,也不过才是这场斗智的刚刚开始而已。
杀鸡儆猴,若是不先杀一只鸡,又拿着什么与猴谈判?
年莹喜是睡着了,不过白国那些并沒有远去回营地的士兵见了高台上血腥的一幕,都是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白国士兵其中的一位队长,招呼身边的一位士兵,带着焦急万分的口气,赶忙吩咐,“你速速回去营地,告诉白帝,说是宣国此刻正在公众处决着各国的贵族们。”
“是…”
李敏达见了此情此景,大声的叹了口气,“哎…仙女姐姐何时也变得这般残忍血腥了?”
宣月淮侧目,“让你失望了?”
“放屁…”李敏达不屑的抬起了头,“老子是怕那些而人的狗血污染了仙女姐姐的眼睛。”
宣月淮听闻,无声的笑了起來,再次瞧了瞧高台上那一抹安然靠在椅背上的年莹喜,眼中更甚期待。
他其实并不知道年莹喜这么做的目的,但他却很是相信年莹喜有办法将自己与李敏达救出水深火热之中,这种坚定不移的信念是他也说不出來的原因,但他就是莫名的对年莹喜抱有不可动摇的肯定。
白国营地。
此时白国的主营帐内早已是歌舞升平一片,在白帝的举杯下,所有前來支持白国的那些小国贵族,均是跟着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一杯酒饮下,白帝爽声大笑,“刚刚从战场上传來急报,说是已经捉到了宣国驻扎在十里坡处的平湖王爷与李敏达主将,多亏了有众位友人的协助,才能让孤王的白国取得了这场漂亮的胜利。”
下面那些他国的贵族们听此,虽然心里还有几分的疙瘩,不过如今此事已成了定局,他们也只好认了,现在他们只求能尽快的攻打下宣国,然后好分到自己应得的那一部分,这样也好让他们抛弃亲人的那颗心,能或多或少的好过一些。
而坐在席间的宣雨辰,却是面上毫无表情,他只是一味的喝着自己桌子上的酒,沉静的面颊让人无法猜测到他此刻的内心究竟在想些什么。
“报………”一声的急报,打破了营帐内的歌舞升平。
白帝笑着挥了挥手,事宜营帐的舞姬先行停下,转头看着慌张走进到自己面前的侍卫,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不紧不慢的笑道,“什么事如此的心急?难道是你们连宣帝都抓到了不成?”
“不……不是。”那士兵结结巴巴的缓了口气,最终闭着眼睛大声的道,“刚从前方营地传來了消息,说是貌似宣国的皇后娘娘带着安阳侯赶到了十里坡,什么都不说直接派人剥了作为人质贵族的衣服,而且现在……现在宣后正命令安阳侯,在剥,剥李国孙员外家公子的人皮。”
“什么…”沒等白帝开了口,坐在下面的一位贵族当即手一松,掉了手中的酒杯,不为别的,只因那个士兵口中的公子,是他的亲生儿子。
当初他可是犹豫了很久,才在白帝答应的万两黄金下,同意放下救出自己的儿子,因为这个儿子并不是他唯一的儿子,所以当时他想,反正府里还有三个儿子,用万两黄金换一个儿子,也不算是吃亏。
其实要是宣国不吱声不念语的杀了也就杀了,他回到自己的国家,也可以说是自己的儿子是为国捐躯,可是现在宣国这般当着众人的面,明目张胆的剥他儿子的皮肉,这让他的老脸往哪里放?就算是得到了那万两的黄金又如何?他也沒有脸面再回到李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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